沈明煦的到来让宸王府多了一位要科考的学子,时间越来越紧,除了最初见过沈明煦的样子,之后听人说沈明煦连门都没出过。
用元哥儿的话来说就是碰见了一个比自己还认真的人。
如今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,谢轻谣也是多多帮助,命云荷将一些书册全部送到了沈明煦一处,供他参考。
时间推进,不止是宸王府笼罩在一股紧张的氛围中,整个京城似乎都在为初试做准备了。
太子命人提前将考试的地方清扫了出来,一天三遍的派人去看,自己也隔一天就去看一次,十分认真。
皇上在朝上也正声直言:“此次科举乃是选出为国效力的可用之才,文采能力固要俱佳,但人品更是重中之重,断不可出现弄虚作假欺上瞒下的事情。”
太子也是在朝上给皇上直接保证着说:“父皇放心,儿臣定当拼劲全力保科举顺利清正廉洁!”
科举的前三天,下了一场雨,闷热躁动,谢轻谣在府中都有些静不下心了,听人说现在的大街上都是空着的,太子命人将街市周围严加管控,一论的喧闹吵杂全部禁止,走到街上后安安静静。
太子府内。
太子正在翻阅着礼部和户部送上来的奏折,一边有着几个伺候的人,一边分着卷册一边用笔帮着太子勾画。
太子接过一本来,皱起眉头,呵斥道:“这是要送到御史台的折子,谁让你放到这里的!?”身边之刃连忙跪下,急着就道:“殿下赎罪!”
太子摆摆手,不耐烦的让人退下了。
看着满桌案的卷册,杂乱没有头绪,心中也更是烦闷,他低着头,一直也没有注意,手下的朱批一个一个过,可能是太沉浸了,没有发现自己现在动笔顺畅了许多,身边送册子的人也默契了许多。
太子道:“御史台的。”
话声未必,册子就已经落到了手边,太子在疲惫中不禁抬头看了一眼,只见是公良文轩,他脱口而出就是:“你怎么出来了?”
公良文轩走过去,行礼道:“殿下安好。是您宣臣前来。”
太子将手下的笔放下,手抚上额头,轻轻按揉,自顾自的说道:“是啊……”
公良文轩轻轻道:“殿下,这些奏折有各官员掌管,您也不必一一核对。”
说起这个太子就更气了。
公良文轩自从不在太子府被皇上禁足起来后,太子府内负责文册的人就跟无头苍蝇似的,不该送的奏折都送来了,该送的一个都看不见。
之后虽然改了很多,但是还是不似之前尽心。
现在回想起来,才知道公良文轩在自己身边的重要性。
就好比刚才,公良文轩就很熟悉自己,知道礼部的折子看完后就是御史台的,知道送沾好的朱笔或墨笔。像这种事情有时不是教就能教会的,而是习惯。
太子静静道:“让你核对的名册核对完了吗?”
公良文轩站定,穿着一件竹青色淡墨花纹的纹额直裰,腰间腰带上只挂了一个玉穗,他半敛眉目,窗外暖阳撒在侧脸上,显得更加平静温和,脖颈间一圈毛领,毛色暗杂,但他硬是穿出了一种狐皮貂绒的感觉。
公良文轩轻轻道:“已经核对完了,殿下过目,只是……一天前,侯爵府来人传话,说不准备了。”
太子嗤笑一声:“侯爵府……不必管了,赵宥亭也来本宫这里说过话了,也是言辞恳切。”
公良文轩淡淡道:“臣关心的不是这个,而是赵宥亭其弟赵宥平和人在酒楼里争吵一事。”
太子皱眉道:“何时你也对这种口角之争感兴趣了?”
“殿下,您之前可是用过一人,名为秦望之。”
太子回忆了一下,冷笑一声:“当初为了救你出来,本宫也是用了不少力气。”
“多谢殿下,臣感怀至今。殿下想必不知,赵宥平和秦望之在酒楼争吵的便是官一事,臣不知秦望之此人究竟对此事知道多少,但是他能堂而皇之的说出口,这犯了大忌。”
太子面色沉了下去,站起身来,“你去处理此事,如今科考期间,低调些。”
公良文轩点头:“臣知道分寸,也不会对他动手。臣还有一事禀告殿下。”
太子看一眼。
“这几日臣左思右想,没有秦望之此事,却也无妨,正是出了这件事,臣觉得似有不妥,东宫牵扯其中太过,不论事成事败都非上策。”
太子轻声道:“本宫何尝没有想到?但这满朝上下能用的人不多,如今只有自己执手才最稳稳妥。”
“臣明白,不过……若是在掌控中,但明面上却不是东宫呢?”
太子回眸:“何意?”
“昌平郡主。臣近日想起此人,派人查了一番,此人名下有清苑楼,一直以来都在笼络贤才,此事也是臣兴起派人探查一番,却不曾想是个好消息。”
太子微微眯眼。
公良文轩一笑:“如今科举还未开始,还有三天时间,东宫虽不能抽身,但也要将手下的事情转移一些,否则端倪太多,牵一发而动全身,昌平郡主是最好的人选。”
太子笑了起来,走进,问道:“你从多久起就开始想这个问题的?不要说是几天前,本宫不信。”
公良文轩一哑:“半月前。”
太子又笑了起来,回头看了一眼,意味深长。
公良文轩沉口气:“殿下赎罪。那时臣自身还在困顿中,就算想到了也无力去掌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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