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直接说结论不行吗？”王威廉一脸无语的看了一眼手表，“我估计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去拍下一场戏了。”
“结论就是……”罗英石愣了一下，一脸的无语，“综艺继续发展下去就是纪录片，这一个论断确实是正确的。我们可以回归室内谈话综艺，降低成本，提升效率，娱乐固定人群……但是这样下去只不过就是绕一个圈，跳回去而已，所以，我还是会继续尝试纪录片风格的综艺的。”
“嗯，恭喜，你加油。”王威廉也说出了自己的结论。
“不过我在思考的是，为什么三时三餐火了，新婚日记却基本失败了……”罗英石摇了摇头，“讲道理，安宰贤他们夫妇也不是没有知名度和号召力的啊！”
“所以，你千里迢迢的过来给我送这个视频，就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？”王威廉明白了。
“不是问问题，就是想听听老板您的见解，不然我有点迷茫。”罗英石点了点头。“尹食堂的收视率也不错，还有花样爷爷……所以，是因为老演员的号召力还是吃播的号召力还是……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说完，罗英石摇了摇头。
“不管是老演员也好，吃播也好，都是要有号召力才行啊！”王威廉想了想，觉得自己要是不给罗英石一个建议，这个有点迷失了方向的哥们多半不会善罢甘休，于是提出了自己的简介，“我记得很早之前，我和泰妍就跟你说过这个话题啊！”
“很早之前？”
“对啊！就是说做练习生主题真人秀什么的……嗯，那个idea就是现在的Produce101。”王威廉笑着说道。
“……那节目也就不到4%的收视率，有什么好吹的？”罗英石哼了一声。
“可是今年上半年随便打开一个什么电视台，什么节目，里面都是pickme，pickme……”王威廉两手一摊，“你敢说这节目不红？”
“……所以，你想说明什么？收视率不是一切？”
“不，我想说的是，你要找有号召力的主题啊！”王威廉笑着说，“之前不是说过的嘛，拍一个大家喜欢看的真人秀……”
“我在说的是综艺，不限于真人秀！”罗英石纠正了一下，“包括室内综艺，还有RunningMan这种看起来像是真人秀实际上是游戏节目拼盘的节目。”
“那你觉得室内谈话节目能变成纪录片？记录什么？被访者的人生经历？”王威廉反问了一句。“那跟真人秀有什么差别？不过就是一个通过VCR回顾，一个直接通过各种方式或者游戏来展现。嗯，其实RunningMan真的也能算真人秀的。”
“……那你什么意思？”罗英石越发迷糊了。“大家喜欢的主题来做真人秀，然后拍成纪录片？”
“是啊！”王威廉点头，“我建议拍练习生主题的真人秀，你不愿意，然后找了李瑞镇和玉泽演跑去山里拍了一个做饭吃饭的真人秀，为什么呢？因为你不擅长，而且，你觉得练习生主题的没人看，对吧？”
“……所以你是说我做的新婚日记和懂也没什么用的杂学词典，选题太主观了？”
“也不是这么说，你那个新婚日记听名字就是刚结婚的夫妇去的吧？”王威廉忽然提了一个问题。
“嗯，新婚夫妇去山里的一个小屋里面生活一段时间……当然，也不是一直生活在里面，就是……”
“夫妻版的三时三餐。”王威廉做了一个总结。
安静。
一阵子之后。
“好像也可以这么说。”罗英石点了点头。
表情不怎么样。
王威廉一句话直指了问题的核心：既然都是三时三餐，具惠善和安宰贤夫妻两个，能比刘海镇和车胜元两个扮演的老夫老妻更有意思吗？如果没有，我干嘛不看正经的三时三餐，要看那个无聊的？
“那个什么杂学词典又是什么？”
“就是几位很有学识的人一起去一个地方旅行……”
“等一下，这个听着耳熟。”王威廉一脸无语。
“就是你给我的主意啊！”罗英石总算吐了句槽。
“那个主题的节目收视率的关键在话题选择啊！”王威廉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说道：“你要是让一群人在那儿聊什么历史话题甚至敏感话题，收视率肯定高不到哪里去，可是你要说点大家感兴趣的问题，自然收视率就高了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
“你一点脑子都不动，就把这群人放出去，随便找个话题，然后聊……那肯定没人看啊！”王威廉笑着说，“他们说的是他们想说的，又不是观众想看的，人家看综艺节目，有几个人是来学历史或者科学知识的？”
“那设定好的东西不就不是真人秀了嘛！”罗英石终于把他问题最核心的一点提了出来。
“你知不知道纪录片是可以摆拍的？”王威廉追问了一句罗英石。“世界上最著名的纪录片出产者BBC最擅长这个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，是啊！真人秀如果拼谁更真实，拼着拼着就变成了纪录片……可也不一定非要拼真实啊！拼设定为什么就不行呢？”王威廉笑着说，“前一段时间我不是跟你说的那个火星探险主题的综艺节目……”
“哦！我前一段时间在联系，结果工作室的绝大多数人都说那个主题听起来很不错，可实际拍起来绝对很无趣，所以被否决了。”说起这个话题，罗英石的表情更糟糕了。“对不起啊威廉xi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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