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理也是十分赞同钱总的观点。
但是他并不露声色，只是向李成温和道：“还请李先生，说说您独到的见解。”
李成整理了一下思绪：“其实钱总前半部分，我也是那个意思。”
钱总听到这嗤笑一声：“你听懂了吗？就顺着我的话说？”
“但是到了后面，我和钱总的结论并不相通。”
李成看着经理的眼睛：“我的主张是把咱们公司，往互联网上引，现在的互联网发展非常快，基本上已经普及了智能手机。”
“所以开实体店，一来是成本太高。二来，现在要是一部手机就能够完成的事情，你非得让人家走着去，像是上班一样的在实体店里打卡。”
“你想想，难不难受？”
李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，润了润嗓子：“虽然我现在说着话还比较早，但是我敢断定，2016年将是华夏的VR元年。”
“到时候还有AR，就是手机一扫小卡片，就能出现一个立体小人，你说说稀奇不稀奇？”
“那东西对大人没什么吸引力，但是对小孩确实有粘性的。”
“到时候我们作为一家老的互联网早教公司，甚至可以抢先垄断这份产业，实现产业体型转换，从而，更快一步。”
李成说到这里，经理面露惊讶：“真是令人想不到的见解。”
但一旁的钱总则是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：“放你娘的屁！还什么VR，AR呢？这是什么东西？我听都没听说过！而且我也不用智能机！”
李成无视钱总的嘲讽：“还请经理仔细考虑一下，到底我们两个谁的意见，会对公司更加有用一点。”
经理想了想：“钱总是商业圈的老人，他的意见自然是稳扎稳打的。”
“也是咱们商业界的主流思想。”
经理说到这里，钱总又得意起来：“行了，漂亮话，大海话谁不会说？关键的是，你能戳的起来你这招牌么？”
“还什么打开手机市场呢，我看根本就是扯淡！”
“你啊，我劝你别投资了，把拿钱放在银行里它不香吗？非得拿出来都败光了才行是不是。”
钱总说到这里，一拉经理：“哎，你可别看他钱多就跟他走了，他到时候死了还要拉你做垫背的呢！”
钱总的手指戳在李成的鼻尖上：“老子纵横商场十几年，还能败给你个毛头小子不成！”
李成冷笑一声：“呵。”
他也没有废话，他今天既然来了，自然是有备而来。
他明白经理这个人性格中和，比较喜欢稳妥。
对于他这种超前的思维，虽然未来可能对，但真的不会采纳。
李成直接将智能手机放在桌子上，这部智能手机上还有一些按键，是比较老的款式。
“你说，我们如果一整天对着一个电脑看一天，那肯定是受不了的。”李成说着又靠在椅背上，他将手机拿起来左右滑动。
“但是要是躺在床上就不一样了，拿着这个手机，下载个电影，躺在床上，一看就是一整天，十分方便。”
经理也有一部智能机，他有些犹豫的拿出来，陪笑道：“实不相瞒，我现在还不太会用。”
“哎，毕竟今年刚普及嘛。”
李成闻声点点头：“你不会用就对了，这证明很多人都不会用。他们压根就想不到在这方面进行投资！”
经理闻声眸子一亮：“李总，请您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我们就在这个时候入场，然后课程可以分成直播和录播。录播的话成本小，我们入场，完全可以用像是9.9给孩子一个未来。”
李成双手交叉，他不紧不慢的说：“或者9.9校青花老师亲自授课……”现在这些思想对于10年来说，还是太超前了。
他并不急于一时，一下子就让经理完全明白。
“到时候我们的课程就会低价普及，抢占整个华夏手机市场！”
李成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三角装饰：“到时候，不仅我们可以做幼儿教育，甚至连中学生，高中生这样的教育都可以做。”
“按照层级来划分，幼儿的话便宜一些，中学生贵，高中生最贵。”
“等我们抢占完手机市场，立下口碑，咱们就是教育界的大厂。这家长不怕花钱，就怕孩子受不到好的教育……”
李成说到这，经理一拍桌子。
他特别激动：“到时候可就不单单是金陵市的生意了！全国，甚至……乃至全球！”
李成欣然点头。
一旁，钱总看两个人交谈甚欢。
他嘴里嘀咕一句：“妈的，这小子什么来路？”
不过钱总越看两个人交流，越是生气，李成这小子比他有钱也就罢了，现在还比他有才华！
真是气死他了！
钱总仔细听着，忽然他眸子一亮，冷声道：“行了，李成，你别在这里给经理画饼了！经理，你想想，现在有几个人会在手机上下载你的教育？”
“你说你这一天天的，它不烧钱吗？”
钱总晃了晃杯子，得意道：“哎呀，有些人净会说漂亮话。嘴巴里满是柏拉图的畅想，一落实立马拉稀！”
经理闻声脸色也有些难看：“就咱们三个人，有什么，咱就说什么。的确，未来虽然我挺看好的，但是现在在手机上搞这个实在是……”
“烧钱能烧几个钱？每天蒸发一万？”
李成并不慌张，他将杯子‘当’的放在桌子上：“别忘了我可是投资五百万，就算每天蒸发一万，我们不赚，还能运营一年多。”
“这一年，社会经济到底能发展到什么地步？”
李成认真地看着经理：“现在可是快节奏，容不得犹豫和退缩，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了。”
经理脸上带着犹豫。
他手里握着杯子，足足思考了一分钟，然后，这才起身想李成鞠躬：“对不起李先生，我还是觉得您的方案太超前了，风险太高。”
“但是，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，您看能不能打个商量呢，您先把钱投进来，然后我们先按照钱总的方案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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