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如令老太监也是在听到别水的这番话之后,先是楞神了一二后,这才是猛然回过神来,转身看向大殿。
此时,看着别水踏入大殿的背影,如令老太监的嘴角,也是不由得泛起了一抹苦涩。
“随意猜测,隐瞒修为,咱家虽然不愿,可,韩国之事,何尝不是尽数系在大王一人身上呢?别水,你了解的,还是太少了,大王,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,如果说,你有花辞树的那般经验的话,这番话,你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。”
如令老太监苦笑了一声。
别水对于那位大王啊,还是了解的太少了。
如果说,别水与花辞树一样,一直跟在那位大王身旁,知晓那位大王的一些那手段的话,刚刚的那番话,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。
那位此时此刻坐在椅子上批阅奏折的韩王。
什么时候,会需要向他们这些人坦白自己心中的一些计划呢?
那位大王的智略,可是压根不输与天下间的任何一位智者的啊。
虽然年轻,可,在这位大王的身上,如令老太监却也是发现了,什么,叫做生而知之者。
生不逢时,可能才是对于那位大王而言,形容最为贴切的话了。
因为生在韩国这么一个国家,掌握着一个已经有着积弱之势的韩国,那位大王才会如此的踌躇不决。
倘若是让那位大王生在强大一些的国家。
或是说北艮,或是其它国家,那位大王也绝对不会是如此吧?
北艮的国情,如令老太监自然也是了解的。
他虽然了解的不多,但是他也是知道,若是说那位北艮小皇帝的本事足够的话,他完全是可以使得不少北艮国内的中立势力选择站对于皇室一方。
可,他却没有露出任何值得中立势力去下赌注的价值。
然而他们的这位大王,身上才能却是惊艳。
只是可惜了。
看着身后的大殿,如令老太监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。
“别水?”
在别水刚刚推开后殿的屋门时,那位埋身与奏折之后的韩王便是抬起了头,眼神中带着一些意外的神色看着对方。
“倒是有些猎奇了,如今的你,不是应该在去捉拿那些锦衣卫的路上吗?怎么?现在竟然有空来寡人这里,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汇报吗?”
韩王摊开双手,活动了一下身子之后,便是起身拿起茶杯,招呼着别水,二人坐在了一旁的卧榻上。
而别水这时候,则是嘴唇中带着一些笑意的看向韩王,他在第一时间并没有吭声说些什么,只不过,待得互相沉默了一阵子之后,他便是冷不丁的突然开口说道
“大王,如令郎君的修为,这件事,在下已经知道了。”
别水的这话说出口了之后,原本在他的设想之中,那位韩王应该是会露出一些惊讶之色的才对,可是预想之中的惊讶神色却是没有任何。
只见那位韩王眉毛轻轻一挑,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后,便是将手中茶杯放在了桌子上,而后淡淡的开口说道
“哦?这倒是有意思了,寡人原先还认为,最先知道这件事情的,应该会是花辞树那家伙才对,没成想,竟然会是你别水。”
看起来,韩王对于这件事,早就已经是做好了一些准备。
不过正如同他所说的一样,在他最开始的设想之中,最早会知道这件事的,会是血滴子的统领花辞树。
可是如今,竟然会是别水这个家伙率先知道了这件事,并且前来寻找自己交代这件事。
“大王看起来,并不惊讶?”
这回,倒是轮到了别水有些疑惑了。
这大王,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对于这件事并不在意似的。
那可是至强啊。
如令老太监,那可是一个活着的当代至强修士啊。
一个当代至强对于他们韩国而言,那可是能够起到庞大助力的存在啊。
如此的一个状况,这韩王竟然,一点都不在意?
而韩王看起来,则是微微一笑,继续道
“为何要惊讶?寡人要求如令隐瞒修为,可是再如何的隐瞒,又如何会瞒得过血滴子呢?你们血滴子的那些家伙,又不是饭桶,倘若真的是饭桶的话,寡人每年也不会从国库之中拨出庞大的钱财来交由你们花销。”
韩王用着极其平淡的口吻说出的这话,可是这番话的字字,却是让别水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些胆颤心惊。
他在此之前自然是做好了这位大王对此番有着巨大棋局的布置。
可是在看见这位大王如此的反应过后,他别水现在的内心深处,竟然是对于这件事隐约的产生了一些恐惧。
这种未知的恐惧,实在是让人有些,忐忑不安。
“如何?接下来,你别水又要说些什么呢?如令那个老太监,寡人可是要有大用。”
韩王饮了一口茶水,细细的品尝着其中的一些韵味和茶香。
别水则是舔了舔嘴唇,他在犹豫了一番之后,这才是最终决定开口,于是乎,他开口缓缓说道
“大王,如令郎君,属下想要让其帮忙出手,解除我血滴子如今之困境?”
紧接着,别水便是将白面书生出手遮盖天机的事情与韩王交代了一通。
在听到白面书生出手遮盖天机的事情之后,韩王自然是有些惊讶的,不过在听到后面别水的解释之后,他的惊讶,也是恢复了平静。
直到最后,在听到别水希望让如令老太监出手将天机挥散的事情之后,韩王则是难掩的有些笑意浮现而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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