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要如何。”殷泠破罐子破摔，仰头，与祁月直视。
祁月见此，心知她不耐烦了，不能再继续追问了，顿时，气焰全消，违心地开口，“不过一个死人，我不和一般他计较。”
心中，恨不得穿回去，和郁离那狗东西大战三百回合。
殷泠见此，松了一口气。
心中暗道：果然不能太宠着，会恃宠而骄的。
……
“谁？”
“湛神，是我，是你的那个小粉丝，我叫殷念泠，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？”电话一接通，殷泠便笑吟吟地开口了。
向明湛愣了一下，没想到，会接到她的电话，“是你啊，有事吗？”
“先前不是说好给你找医生吗？我找到了。”女孩儿的声音里满是雀跃，那语气，就好像中了一千万彩票。
向明湛被女孩儿的喜悦感染，也不禁弯了弯唇，后知后觉，反应过来女孩儿话中的内容，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医生，他一定会治好你的手的，我已经联系好了，你明天有时间吗？我带你过去看看。”女孩语气里的喜悦，自始自终就没有收敛过。
向明湛只是为殷泠的话稍微震惊了一下，便陷入了恍惚中，一时间没回殷泠的话。
“湛神，你在听吗？”殷泠见向明湛不开口，便试探地问了一句。
“在……我……我在听。”向明湛磕磕巴巴地回道。
上一次与殷泠见面还是在一个月前。
这一个月，他听了殷泠的话，求遍名医，但是没用，所有的医生都说，他的手已经治不好了。
他一次又一次燃起希望，一次又一次被浇灭。
讲真，他其实已经不报太大的希望了。
只是，听着女孩喜悦的语气，他没舍得拂了她的好意。
“先前，司叔叔一直没有空，最近才回的国，我可是求了好久，才求到了司叔叔的号呢。”女孩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，意思很明显，这是，在求夸赞呢。
“谢谢你啊，小粉丝。”向明湛扯了扯嘴角，露出一丝真心的笑。
手受伤的这些日子，他遇到了太多的事，其中冷暖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也就只有这小粉丝，还将他当湛神了。
心中不抱太大希望，但他，也是真的开心，也真心感谢这个小粉丝。
原来，他还不是一无所有，至少，有个小粉丝在执著地等他。
“你明天有空吗？我去接你吧，你放心吧，司叔叔可厉害了，虽然，他主治心脏科，但是他其实是个全能医生，神经科、骨科于他都是小意思。”殷泠笑吟吟地开口道。
向明湛闻言，心头被触动了一下。
神经科、骨科。
他的手，确实是伤了手部神经和骨。
“你说的医生是？”
“司牧。”话筒里传来女孩儿清冷干净的声音，这名字，却是在向明湛耳边炸开了。
司牧？
就算那个混迹医学界，却是世界顶流般的存在。
著名心脏科医生，如少女所言，他是真的全能医生。
这些年，他在医学界打造了多少神话。
不仅在国内，在整个国际上，也有无数有关他的神话。
“是……那个研究出人造心脏的司牧吗？”向明湛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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