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月下旬,阿克达拉乡不少地方决堤。
骆江带领着全乡干部防洪,防洪工作有条不紊。
虽然骆江已是享受副处级待遇的乡领导,他并未因级别的高升而放松要求。
从准备防洪的工作到实施防洪的一个多月,他一直亲力亲为。
日夜坚守在易决堤的河水旁,用帐篷搭建一个临时办公场所。
骆江吃住都在帐篷里,一个多月都未回家。
住在河边很遭罪。
白天顶着烈日捆绑铁丝、指挥铲车堵住决口、用铁锹填埋铁丝球。
浑身的汗水浸泡着身上的短袖衬衫。
大老远就能闻到他身上散发出股股刺鼻的汗臭味。
晚上虽然凉快些,可是河边的蚊虫叮咬着裸露的皮肤,他的胳膊上、脚踝处、脸颊和脖子上都是被蚊虫叮咬的大小不一的包。
伊犁河畔的蚊虫可能是靠近河水的缘故,蚊虫长得大,而且毒性很强。
骆江的上唇被蚊虫叮咬后,顿时如同被蜜蜂蛰了般肿胀地厚厚的,像是猪嘴。
不得已,他连着吃了几天的消炎药,晚上再涂抹下蛇药。
就是这样,他仍未下火线,坚守在河畔。
乡干部职工都知道他们的“拼命三郎”书记是在豁出命来干工作。
作为下属,他们这段时间每周还能休息一天,可他们的骆书记却日夜坚守在河边。
骆江是他们的领头羊,是他们的表率,是他们的楷模。
每个人都被骆江的尽责感动着,没一个人偷懒,大家都豁出命来防洪。
不少男同志主动放弃一天的休息日,也日夜坚守河堤,发现决口之处,立即用准备好的材料堵住决口。
六月底,其他相邻的乡镇才开始手忙脚乱地昼夜防洪。
但为时太晚,洪水已淹没了不少庄稼,甚至冲毁了附近村民的房屋。
“功夫不负有心人”。
“未雨绸缪是真理”。
而早做准备、早动手的阿克达拉乡,在骆江的带领下,全乡田地未受损一亩,长长的河堤线周围一切都安然无恙。
被阳光晒得黝黑发亮的骆江瘦削地几乎脱了形,脸上胡子拉茬,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,衣服憔悴虚弱的模样。
他站在河畔边,望着被各族干部职工齐心协力筑就的结实堤坝,总算松口气。
骆江跟身后的干部喊道:“除了值班人员,大家回家休息两天。”
乡干部职工起身欢呼,总算能跟家人团聚了。
骆江朝河边土路上的吉普车走去。
他没走几步,忽然眼前一黑,栽倒在地上。
各族干部职工惊慌失措地朝他涌来……
等骆滨醒来,周围是一眼的白色,刺鼻的来苏水味充斥着病房。
牛娉走进病房,见骆江醒来后,激动地扑过来哭道:“江,你吓死我了。”
骆江虚弱地张嘴问:“今天几号了?”
牛娉心疼地落下眼泪,嗔怒道:“你管几号呢?医生说了,你这是劳累过度,严重的低血糖、低血压。”
骆江扯扯嘴笑道:“怪不得那几天总觉得心慌呢。”
七月份,伊勒地区的夏梨木苹果又成熟了。
放暑假的维吾尔族男孩提着框子满街喊着,“梨木勾子(夏里木果子),梨木勾子,不甜不要钱。”
由于男孩咬字发音不准,把果子说成勾子。
据说,梨木果子是前苏联园艺家米丘林用梨树和苹果嫁接而成,吃起来既有梨子的味道,又有苹果的味道,甜香可口,香味四溢。
从小就会做生意的回族少年则提着筐子沿街叫卖着,“苞米苞米,热苞米。”
骆江就是在这个季节离开阿克达拉乡的。
由于骆江长期在基层工作,为民务实、政绩突出、品德兼备。
西域市组织部将骆江调整到西域市经济开发区工作。
骆江被任命为经济开发区管委会常务副主任,主抓党风廉政建设、干部队伍建设、深化改革及扶贫工作。
西域市经济合作区于20世纪90年代成立,选址在西域市西边的卡瓦乡卡瓦村。
开发区管委会机构规格为正县级,为西域市政府的派出机构。
开发区初建时,只有几个大企业在此入驻。
还有几家房地产公司在此开发土地。
自进入21世纪后,西域市政府全力发展经济开发区。
地区医院和几所学校也相继迁到开发区。
学校、医院是带动房地产等二、三产的引擎。
这两年,开发区呈现出勃勃生机。
管委会急需要一位德能兼备、懂经济、基层工作经验丰富的领导来主持工作。
而骆江就是最合适的人选。
乔氏企业办公场所就设在开发区。
骆江上任后,先是深入社区开展走访,了解各族居民的衣食住行情况。
其次就到企业调研生产经营情况。
乔氏企业是劳动密集型产业,骆江要求乔氏企业继续大力开展技术技能培训,深入开展扶贫工作,来确保贫困户实现稳定就业、持续增收。
调研结束后,正好赶上午饭点。
乔羽热情相邀,请骆江等人在乔氏企业职工餐厅吃个便饭。
骆江多次婉拒,可抵抗不住乔羽的真诚、热情和盛情。
想着乔羽答应不开小灶,就是个工作餐。
那就客随主便吧,几人来到职工餐厅雅间。
骆江叮嘱,午饭千万别搞特殊化,跟企业职工一个水准。
不只是乔氏企业职工餐厅一向伙食水准好,还是乔羽的特殊授意。
这顿午餐荤素搭配四个菜。
辣子炒肉、黄面烤肉、皮辣红、黄萝卜和恰玛古清炖羊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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