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继续演示道:“这个牌除了可以以一张比大小之外,还有其他的牌型,比如两张一样的,三张一样的,三张带一张,三张带两张,还有连对,飞机,顺子,还有四个一样的,叫炸弹。”
或许是一下子太多新内容了,让郭襄有点头晕,问道:“啊?什么是牌型?”
颜良冷汗道:“这个,便是一局游戏每个人都会发同样多的牌,然后根据不同的牌型打出来,谁先打完,谁就赢了。”
郭襄道:“哦,原来是这样,不是翻出来比大小啊!”
颜良道:“比大小有什么意思,来我们演示一局玩一下。”
郭襄道:“好啊好啊!”
颜良拿起牌依次发作三堆,然后分给郭襄一堆,自己拿起一堆。
郭襄又疑问道:“为什么是三堆?难道还有人和我们一起玩么?”
颜良道:“呃……这个可以两个人玩,也可以三个人玩,我们把这一堆先放在边上不要管他,先两个人玩。”
郭襄道:“好吧!”
她拿起一堆牌后手足无措,不知道怎么办。
颜良也知道肯定搞不明白,便把牌摊开道:“你看,像我这样,先从小到大排列整齐。”
把牌理好后,颜良道:“游戏规则是先出光所有牌就赢,所以我们要先出小的,留着大的来压别人。”
“就比如说,我有一只三没有用,先出掉,换你应牌。”
郭襄看了看牌,问道:“我该出五么?”
颜良道:“对,五是单张,没有用,就跟五。”
然后颜良用一张八应牌,这下郭襄没有再问,出了一张十。
当颜良用一张小王拿到牌权,然后出了三个四带一个六时,郭襄又迷糊了,说道:“这我应该怎么接?”
颜良道:“你不是有三张J吗?随便带一个单张就可以了。”
郭襄道:“哦,那我出了,你接不接?”
颜良道:“要不起。”
郭襄哈哈笑道:“那我出啦!”
颜良原本以为她不知道怎么出,不料她研究了半天,大出一把六六七七八八三连队,他又要不起。
郭襄然后又出一队四,然后用一对9打掉颜良的一对7,再用一对K打掉颜良的一对Q,然后只剩一个单张就走完了。
把牌打光后,郭襄兴奋地喊道:“啊!好开心啊!”
就这样,二人打了一晚上牌,打得颜良第二天早上起来腰酸腿疼小腹抽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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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,颜良便率领元氏营本营兵马,带着北上士人,还有他的小情人一同启程东返。
井陉有百余里长,即便是从清晨出发,也要到傍晚才能全部走完,所以片刻耽误不得。
好在自从颜良入主常山后,对于井陉已经维护过一次,在陉道两头的井陉关与娘子关之间增设了一个补给地点,能够提供饮水,必要时还能成为扎营地。
在路上,颜良不停前前后后行走,与北上士人们亲切交流。
陉道难行,士人们有不少还携有家眷,颜良自然是为他们提供最舒适的车辆。
甚至颜良把他自己用作指挥的旗车也贡献了出来,让两位老人家乘坐。
顺便一提,这两位老人家分别是司马芝与徐庶的老母亲。
司马芝与徐庶都是有名的大孝子,徐庶为母亲之故舍了刘玄德北上的故事还没发生,且估计以后也不会发生,所以暂且不提。
且说司马芝少年时,司隶大乱,他随着宗族乡人避乱荆州,在南阳鲁阳山处遇贼。
有道是大难临头各自飞,同行者纷纷抛弃老弱避走,唯独司马芝不走,独自守护在母亲身边。
贼人蜂拥而至,见只有司马芝一个青壮,便用刀加之于司马芝颈。
司马芝没有超卓的武艺,不能以一当十,只得向贼人口头道:“你们杀我无妨,然我母亲年老,并无威胁,还望诸君能放她一条生路!”
贼人也为司马芝的纯孝所感动,纷纷道:“此孝子也,杀之不义。”
便放过了他们母子,司马芝才用鹿车推载着母亲继续南下,躬耕事母。
这一回,颜益邀请众人北上,差不多要路过司马芝的老家河内。
司马芝原本打算在中途辞别众人,护着老母亲叶落归根返回故里。
不过,司隶地区路上仍不太平,三天两头遇到贼人,司马芝担心安全无法保障。
且一路上颜益对北上士人的家人都极为厚待,衣食车马尽皆无缺,司马芝的母亲对儿子道:“人以厚恩待我,不可负人也!”
司马芝这才决定继续带着老母亲北上常山。
颜良的旗车以三马牵引,车驾宽大,最为稳健不过,二位老妪坐在上边自是极好。
而司马芝与徐庶也为颜良如此厚待他们的家人而暗暗感激。
行走了一整天,颜良已经与每个北上士人都聊过一阵子,对各人大致已经有了些初步观感。
这其中崔钧不仅家世名望俱佳,为人洒脱爽快,颇有幽默感,对于天下之事亦言之有物,往往能切中时弊,非是只知经书礼义的书呆子。
颜良之前对崔钧最大的印象还是太尉之子,诸葛亮之友,不过现在却发现对他三星的评价还是过低了,怎么着也得四星以上。
庞统自不消说,他在荆州谋划救刘望之,以及路上智断盗贼之事已经传扬开来,且颜良更知道此人之能经天纬地,且十分会做人。
徐庶亦有机变之才,且他出身寒门,身上没有高门子弟的傲气,颇有豪侠气,能聚人心。
王粲、士孙萌、蔡睦俱年少有为,以王粲为最,不过仨人的技能点较多点在文学上,于政务军略则稍显粗疏。
同样是官二代,裴潜与司马芝二人却略有不同,裴潜见事清晰在政务、军略上均能对答如流,司马芝为人刚直,若是意见不合定会当面指出不会弯弯绕绕。
石韬、孟建、刘廙、陈靖,皆有中上之才,且以陈靖最敢于任事。
义阳来的两个少年里,魏延为人粗疏好为大言,傅肜则为人沉静少年老成,二人都武过于文,有将才潜质。
张机与马钧的才具就不用多提,若以今世的知识面,颜良是绝对比不过二人,所以他只能以后世的知识面与他们交流。
比如与张机谈一谈疫病防治,与马钧谈一谈物理化学,这些新奇的思路让二人脑洞大开,就此被视颜良为知己,日后拿了不少专业技术来与颜良探讨,却是后话暂且不提。
还有一些颜良此前叫不出姓名的士人,也都有中人以上才具。
不过想来也是,这年头能下定决定跋涉一二千里游历的,肯定都是有些担当之辈。
总而言之,颜良对于颜益此行的成果极为满意,美得不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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