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我挺受伤的，当初装修好的时候我还颇以低饱和度的色彩审美为傲。
不过还好，敖汤选的蓝色门帘和原来的装修很搭。
“谈好了。” 怪器收藏家拿着镯子说，“她好像巴不得从你店里出去。”
这里面有我的问题。
清朝小鬼跟着方琪看了很多奇幻类的书和漫画，以为所有开店的都可以在闲暇时陪货物玩，至少聊聊天。
但我比较懒惰，身体条件也不适合和这些阴森森的货物搞好关系。货物收进店里后经常被堆置在仓库中，偶尔被陈列在外面的售货架上，没有出来玩闹的机会。
清朝小鬼倍感无聊，求我把她卖了。
“你到了别人家里别折腾出什么乱子。”我对镯子说，“之前那样也不行。”
镯子答应了，没正眼看我。
我把她取下来包好，售卖给怪器收藏家。
结算的时候我问他买这些东西是为了什么。
“为了修行邪法毁灭世界。”西装革履的客人严肃地说，然后自己笑了出来，“不，其实就是平常工作忙压力大，想找点刺激的放松一下。”
光听前半句，我差点就想到找刘缘报警了。
我提醒他在鬼市里话不能乱说：“因为大部分话都会被当做是真的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他转动腕上手表，“多谢了。”
那天晚上除了怪器收藏家没有其他客人。
我也乐得清闲，坐在桌前抬头看着敖汤。
她还处于自闭状态，只是龙毛比刚才柔顺多了，龙尾的摆动也变得舒缓有节奏。
龙身被装饰用的油灯火光照着，反出不刺眼的光，结合摇摆的龙尾阴影，店里朦朦胧胧，有些梦幻的感觉。
如果这傻龙没有在凌晨五点我沉在阴网里搜索时大叫一声“想到了！”就好了。
“你想到什么了？”我断了阴网，开电灯，看到她睡意朦胧的龙眼。
“我刚做了个梦，就想到了！”她揉揉说，“把龙筋抽了卖掉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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怪胎客人……太久没出来打酱油，我都忘了他是互联网工作者还是金融工作者了，只记得被自己买的刀砍了，惨兮兮……
在一点一点收老龙的事情了
泾河龙王出自大家都知道的《西游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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