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拆开她脖子上裹着的纱布，查看她的伤口。
出乎我的意料，伤口不是一块或者一道，而是完整的一圈，像是脖子上缠了一根血红的绳索。
姜珊也很惊讶：“怎么会是这个样子的？”
“你原先是怎么想的？”我问。
“按照刚刚那几个女孩的说法，我倾向认为是吸血鬼或者飞头蛮。”她说，同时迅速拆开剩下几个人脖子上的纱布。
一样的，他们的脖子上都有着这样的血线。
“难怪学校会觉得不对头。”姜珊说。
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，缺少资料，缺少信息。
好麻烦。
“先送到市里的医院去吧。然后再回来问问有没有其他的线索。”我直起身子，抬手扶着有些眩晕的头。
“有必要吗？”姜珊犹豫地说，“我不清楚校方的态度。”
“有，这种不明原因的伤随时都可能恶化。”我说，“他们伤在脖子，离气管很近，有些危险。”
“那行，我去问校方。”她抬腿向外走，“你先离这远点。”
我离开输液室，找了个面能看到输液室的墙靠着。
等了有半个小时，姜珊回来说校方问能不能由我们把这八个学生带到市区。
“校方觉得由我们送会更安全。”她说。
“你觉得我那台越野车能塞八个人？”我抬起头看着她。
“明显不能。”她说，“你能联系到救护车什么的吗？”
“不能。你觉得我有那么神通广大？”
她居然点了点头。
“没有。不可能的。”我说。
她有些失望：“那怎么办？”
“你们呢？”我问，“警局不能联系车吗？”
“你觉得警局有那么神通广大？”她问，有些沮丧地靠在墙上，剑随着她撞击墙壁，发出鸣叫。
“对你的剑温柔点，姜大小姐。”
“我又不是什么大小姐。”她别别扭扭地说。
“敖汤说除了她和林丰，你们都是。”
“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？”姜珊从墙上蹦起来，差点又挥剑指向我，还好她碰了碰剑柄就放下了。
“你今天什么情况？”我说，“不太像你上班时的状态。”
她的脸慢慢红了。
“好吧，我去找车。”她握着剑走到楼梯间打电话。
我试图去听她说了什么，但我现在状态不好，没听清。
最后她找来一辆黑救护车，把那些孩子挤在一起带了回去。
我忽然对她和她家药铺的印象好了很多。
她负责跟着救护车回去，以免受害人的伤势有异变，越野车就由我开回去。
“这很鬼市。”我坐在越野车的驾驶座上，把手伸出车窗敲敲黑救护车有窗户的前门。
“特殊情况。”姜珊带着些恼意说。
“等等，你无证驾驶！”她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。
“我有。”我拿着假证朝她挥挥。
她很疑惑地问我什么时候从外省的警局拿回了驾驶证。
我笑了笑，在她意识到那是假证之前将油门踩到底，在深夜无人的绕城路上向鬼市奔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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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忽然想起来一般的七月半不会有人在学校......我怕不是个傻子.....勉强加了个闰月的设定
所以我为什么要在春天写夏秋天的文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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