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了对不起夏暖的事情，而是还是无法挽回的。
夏暖倒是不在乎他有没有跟其他女人睡过，这不是她关心的范围，她问夏牧的母亲，只是为了心里有数，为了防止夏牧被要走，不管夏牧的父亲是谁，母亲是谁，在夏暖的心里，夏牧都是她的孩子，是她跟顾景琛的孩子。
“你放心，我不会要夏牧的，我知道你跟那个孩子之间有了感情，”祁岩笑了笑，“这些年，我看着你们像母子一样相处，我不会那么残忍的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夏暖认真地看着祁岩。
谢谢他愿意把夏牧给她。
祁岩苦笑了一下，眼底，有一丝伤害，“暖暖，尽管，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不图回报的，但，你不感激我保护你，也不感激我救了你，只感激我把夏牧给你，这点，让我很受伤。”
这证明，夏暖是不在乎他的。
夏暖怔了一下，伸手，想要去拉祁岩的手，只是却收了回来，她不能做对不起顾景琛的事情，哪怕他看不到也不行。
“很抱歉，”夏暖看着祁岩，“你很好，我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的生活，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。”
“你知道吗？这样的话，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安慰作用，反而是另外一种伤害。”祁岩惨笑着。
夏暖愣愣地看着他。
如果可以，她不想伤害祁岩，可是如果不心狠一点，不坚定地表明立场，受伤的就是顾景琛，她怎么忍心伤害顾景琛，怎么忍心伤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？
她跟顾景琛是夫妻啊。
“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顾景琛？”夏暖指着屏幕。
“应该到晚上了吧。”
夏暖点点头，然后看着祁岩的腿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。
她怀孕的时候，跟着祁岩在外面闲逛的照片，顾景琛给她看过，她记得那时候祁岩的腿是好的，是可以走路的，也就是说，在孤儿院的时候，他的腿被打断，后来好了，那现在……
是又被打断了吗？
因为他们去救了石头？
看到祁岩的腿，夏暖很内疚。
“你的腿……”夏暖看着他，“还痛吗？”
“不痛了，只是还没办法走路，”祁岩笑着，“不要用那种可怜的眼神看着我，暖暖，我是要保护你的人，就算我的双腿暂时不能走路，你看，我不也一样可以保护你吗？不要怜悯我。”
她越是这样说，夏暖内心的负罪感就越严重。
但，不管怎么样，有一点，是永远不会变的，那就是，她喜欢的人，是顾景琛。
空间，静默着。
夏暖让自己平静下来，想着祁岩说过的每句话，梳理着所有的事情，反正她现在又出不去，所有的疑问，她都想要清楚，也许这些答案，可以帮助顾景琛也说不定。
时间，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夏暖将他跟祁岩，跟顾景琛的过去，都梳理了一遍，还有她怀孕的时候，每一件事，好像都被连接上了。
而这时，夏暖突然想起了祁岩说过的一句话，“你说，你被催眠过，顾景琛也被催眠过？”
祁岩刚刚说，只有石头没有被催眠的时候，的确这么说了吧？
顾子意也说过，说顾景琛的脑子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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