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？
还是她？
谷雪琪逐渐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池小鱼身边可从来没有过异性朋友，如果正在等候的那位是“他”……
谷雪琪联系到昨天池小鱼回来后，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，心中的怀疑就更加深厚了。
她左手握拳撑住下巴，露出了小学生名侦探的神情。
……
接完电话后，池小鱼深吸了一口气，但脸上却立刻垮了下来。
完了，被谷雪琪发现了。
以室友好奇而较真的心态，回去以后一定会被当作犯人盘查。
池小鱼头疼起来了。
到时候谷雪琪问自己，今天陪自己一起逛街的是谁。自己该如何回复呢？
算了，就大大方方地交待吧，季小凡是自己的朋友，生死患难、同时聊得也很投机的朋友。
至于谷雪琪会不会往其他方向怀疑，那就不是自己的事了。
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歪。
池小鱼做出决定后，镇定了一下情绪，等待脸上重新恢复了微笑，这才回去找季小凡。
“怎么了，你怎么这副脸色？”池小鱼刚刚回来，看到季小凡颇有些阴郁的脸色，略有些吃惊。
“没什么。”季小凡看到池小鱼，立刻醒过神来。
他不想把自己刚才的窘境告诉对方，独自一人默默把来自白易的奚落和屈辱咽进了心里。
季小凡灵机一动，一边继续保持阴沉模样，一边颇为搞笑地问道：
“我刚才在扮冷面阴郁帅哥，你看这种风格适合我吗？”
说着还刮了下鼻子，一副夸张的神情。
池小鱼认真地审视了一番，得出一个结论：
“我觉得你像个傻子。”
季小凡脸立刻垮了下去：“喂，不带这么当面打击人的，好不好？”
两人吵吵闹闹走向下一个小摊。
“你要是觉得逛街实在没趣的话，我们看完这个小摊，然后吃个饭就走，行吗？”池小鱼想起之前季小凡准备离开，于是非常体贴地问道。
季小凡正待点头，忽然目光被摊位上一个物件吸引住了。
那是一个很普通的物件。
一本纸页泛黄的《道法九要》。
不普通的是，在这本书上，闪烁着红色的光芒。
一如季小凡之前在档案馆找到《灵药吞噬法门》时那样。
“这本书多少钱？”季小凡心念一闪，顾不上再跟池小鱼说话，直接向摊主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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