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...”班纳博士闻言愣了下，挠头的手都停顿了片刻，更加纠结的说道：“其实已经成功了。”
“成功了？”格瑞尔和罗德同时惊呼出声，几个月时间完成人工智能的研制，是不是有点太快了，这么点时间，连个大点的游戏的基层程序都敲不出来，更别提完成测试了，结果这俩人愣是搞定了世界最先进的人工智能。
知道你们两个很聪明，但聪明成这样，简直就是开挂啊，一个人能顶几百个程序员用，真的是男默女泪，也太妖孽了。
只是为啥班纳博士嘴上说着成功，脸上却没有一点成功的喜悦，看上去还有种淡淡的忧伤，就跟他们两个几个月时间，就搞定了新一代人工智能一样诡异。
难道这就是天才的怪癖，成功来的太容易，觉得很没有成就感，没有满足他们的挑战欲，所以才显得这么颓废？
“呃...”面对格瑞尔和罗德的震惊，班纳博士表现的更加纠结了，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，道：“并不是从零开始，而是已经贾维斯为基础，进行改造，主要是替换了神经思维网络。”
说到这，好似觉得这两个生物计算机小白听不懂专业词汇，于是换了套一般人都能明白的词汇，道：“人工智能的神经思维网络，可以把它当做电脑的主机，属于人工智能的核心，只要完成了这个，就等于人工智能完成了。”
虽然班纳博士尽量用通俗的语言讲解，但对生物计算机两眼一抹黑的格瑞尔和班纳，只要一个感觉：不明觉厉。
让班纳博士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，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跟外行人讲内行事，因为你叨叨的说了半天，对方可能压根一个标点符号都没听懂，只是在礼貌的配合你的表演，才一直点头、微笑、嗯。
没有管这两个人，班纳博士继续诉说着他的郁闷：“我和斯塔克想将那颗树的神经网络移植到人工智能上，尝试了各种我们能想到的办法，可一直都没有成功，最接近的一次是把所有的计算模块和联想模块都安装成功，但在运行的一瞬间全部崩溃，就好像缺少最核心的变量。”
罗德开口问道：“现在不是成功了吗？所以你们找到核心了？”
班纳博士摇了摇头，然后又点了点头，道：“嗯...不是我找到的，是斯塔克找到的，他将海拉的树模型，导入贾维斯的机制，最终完成了升级工作。”
格瑞尔在班纳博士说到一直失败时就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，怎么这剧情像是在往奥创的方向发展，但后续又说斯塔克引用了贾维斯，才完成了，并且是升级而非创造出一个新的，他才放下心来。
贾维斯再升级也不会是奥创，顶多是个幻视，那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，不过为了安全起见，格瑞尔还是旁敲侧击的询问着他们搞新一代人工智能的过程，虽然不太懂，但听上去好像没什么问题的样子。
既然一切安好，格瑞尔打着哈欠走向了自己的房间，准备好好的睡一觉，这都三点了，再晚都能见到扭约凌晨四点的太阳了，从睁眼到现在都忙了十七八个小时之久，再不睡等着猝死呢。
疲倦的格瑞尔和罗德互道晚安，然后分道扬镳的各自回房休息，只剩下科学怪人形象的布鲁斯·班纳坐在吧台，给自己倒了杯清水，脸上已不见苦恼，只剩下疑惑。
杯中水还没喝出个所以然来，身后就响起斯塔克的声音来：“跟他们说了吗？”
“嗯！”
“相信了？”
“可能吧，”班纳博士放下杯子，将高椅转动一百八十度，面向斯塔克而坐，疑惑的问道：“为什么不和他们说清楚呢？”
“我只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。”斯塔克大踏步的往前走着，绕过班纳，走进吧台，开始认真的挑选满墙的红酒。
“麻烦？”班纳博士更加不明白了，能待在这没有被赶去神盾局的都是自己人：“谁会造成麻烦？”
班纳下意识的问完才想到，几乎是唯斯塔克命是从的罗德根本不可能成为麻烦，那么就只有一个人了。
“为什么他会造成麻烦？”班纳博士相当的想不明白，格瑞尔一直以来都表现的很好，手握这么强的力量，却没有为非作歹，反而多次成为了救世英雄，人品和操守方面，根本没的说，咋还成麻烦了？
拿起一瓶红酒的斯塔克强调道：“不，只是避免可能的麻烦。”
“有什么区别吗？”班纳博士有点疯，这是避免和造成的区别是重点吗？又不是语文课，要抠字眼。
斯塔克拿起一个杯子，往里面‘咕咚！咕咚！’的倒红酒，头也不抬的说道：“那你能告诉我，他父母的名字吗？家在哪里？何时出生？”
“呃...”班纳博士顿时语塞，这些问题他一个回答不上来，想了半天，才说道：“尼克·弗瑞不是说过...”
“那张照片？”斯塔克抬起头来，因疲惫而微微凹陷下去的双目注视着班纳博士，道：“你不会忘了他是最大的间谍头子吧，当他告诉你没事的时候，你应该快的逃。”
不等班纳博士再发问，斯塔克放下酒瓶，用空出的手掏出他的折叠手机，在透明屏幕上点击了几下，然后往下轻轻一甩，在前方的空气里，投影出一大堆的文件。
不明所以的班纳博士，大致翻阅了一番斯塔克投影出的资料，一行行一页页全都是关于格瑞尔的，但时间标注皆为2010年及以后，根本找不到尼克·弗瑞所说的过去那张模糊的照片，只发现了一份神盾局为他精心设计的真身份资料。
斯塔克在一旁说道：“这是我在神盾局找到的全部资料。”
班纳博士沉默了，许久才抬起头来说道：“所以你担心他是...外星人？”
.斯塔克端起红酒杯一饮而尽，道：“我更担心有人拿这个攻击，亚历山大·皮尔斯掌握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神盾局最高权限，他不会不看和复仇者联盟相关的机密资料的。”
班纳博士点了点头，没有再问什么，斯塔克说了这么多，但最后还是转移了话题，没有谈及核心，但班纳博士感觉到，斯塔克的确有点担心不明身份的格瑞尔，所以才会提及麻烦吧。
PS：缺失的第410章放在作品相关里了，星沙为了解除屏蔽，修改了好几次，跟它杠了两三个星期，但每次都说还有问题，星沙才疏学浅，实在是猜不出来那里还有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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