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万籁俱寂。
孙闯上炕前特意在院子里用心洗涮了下身子,十一月的黔省夜里冷意厚重,但孙闯却丝毫感觉不到冷,反而觉得整个人燥热的快要炸开了。
新媳妇儿戴水仙没说话,默默地给他烧好了一大锅开水,倒进装着冷水的大盆里,怕他用冷水洗澡落下毛病。
孙大爷和孙大娘早早的熄了灯,屋里只有孙大爷熟悉的呼噜声此起彼伏。
另一个房间里,早就洗漱干净的戴水仙躺在炕上,用被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,既紧张又期待。
二十出头刚嫁过去不到半年男人就意外死了的戴水仙,已经七八年没碰过男人了。
听着外面孙闯洗澡的声音,戴水仙的脑海中忍不住地去想孙闯那精壮的身子,黝黑的身体上一块块腱子肉棱角分明,只觉得燥热难耐。
有脚步声蹑手蹑脚地传了过来,戴水仙抓着被子的手更加用力,竟是紧张的整个人都颤栗起来。
孙闯此时也有些紧张,感觉口干舌燥的厉害。
他想打开灯,又怕戴水仙害羞,就摸着黑上了炕,躺到了戴水仙身边。
拉了下被子,没拉动。
又拉了一下,还是没拉动。
孙闯这个六零后汉子可没有九零后童年时众多老师的殷勤教导,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隔壁房间里,孙大爷的呼噜声不知何时早已戛然而止,屋子里静悄悄的可怕,只有外面偶尔传来两声老鸦的聒噪。
孙闯在心里叹了口气,心说是不是水仙没看上我,嫁给我不情愿啊。
也是,俩人连场婚礼都没办,到人家扛起包袱就把人领进了家门。虽说这也是这边寡妇再嫁的习俗,可孙闯心里还是觉得对不起戴水仙。
这边的孙闯寻思着心事,身体漏在外面也不觉得冷,那边戴水仙却在心里气苦,这个憨货,就不能用力点拽么!
等了半天不见他有反应,一只小手从被子里伸出来,轻轻勾了勾孙闯萝卜头一样的手指。
“你不冷么?”细如蚊丝般的声音传来。
孙闯傻了吧唧的啊了一声,然后又啊了一声,说道:“还行。”
戴水仙被气笑了,心说真是个憨货,但是憨的可爱。
她松开拽着被子的手,给孙闯那边送了一点,说道:“进来吧,别冻坏了。”
孙闯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来,零点零一秒后,他兴奋地哎了一声,像泥鳅一样滑溜的一下就钻进了温暖的被窝。
孙闯的身子有些凉,贴在戴水仙身上,让她的皮肤瞬间就浮起了鸡皮疙瘩。
屋子里,呼吸愈发粗重。
不知何时踮脚过来听墙根的孙大娘听见屋里响起的声音,满意地点点头,又蹑手蹑脚地走回了房间。
不一会儿,孙大爷的呼噜声又响了起来。
而这边,孙闯正满脸通红地解释:“这个,水仙,我,我就是太紧张了。我没有问题,你看我这么壮!我,我听说男人第一次都这样。”
戴水仙温柔地抱住孙闯,凑到他的耳边,轻声道:“没关系,不要紧张,离天亮还早着呢。”
一夜无话。
第二天一早,戴水仙早早地起了床,整个人看起来容光焕发,本来就十分细腻的皮肤现在似乎就要溢出水来!
麻利地把屋子院子都收拾了一遍,又蒸好一锅棒子面饽饽,煮了一盆萝卜条汤,摆好碗筷叫大家吃饭。
孙大娘虽然还是不开心自己儿子娶了个寡妇,但娶都娶回来了,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
“赶紧给老孙家留个种就好!”孙大娘如此想道。
孙闯风卷残云地几口吃完饭,抹了一把嘴,说道:“水仙,爸妈,我去干活了啊!”
冬季农闲,孙闯为了多赚几个钱,就在县里的工地上帮忙,一天也能混个三四块钱。
他们村离街里很近,十多里的路,孙闯的大脚板走的飞快,一天一个来回不费事。
把中午吃的饽饽装好,戴水仙把孙闯送出了门,看着孙闯走远了还频频回头朝她喊‘回去吧’,戴水仙觉得,自己的心似乎也跟着这个男人远去了。
...
老舅最近几天被家里老人媳妇儿烦的够呛,他又不爱说话,除了被逼急的时候呛两句之外,其他时候就坐在那里一声不吭,恨的老舅妈牙根直痒痒。
老舅现在在农电局下边某个乡的供电所里工作,电力部门资金雄厚,所以乡里的供电所都配了一台固定电话。
这一天,刚刚检查回来的刘涛刚一进门,收发室的俞木匠就叫道:“涛子,有你的电话,说是你外甥,让你给回个电话。”
接过俞木匠递过来的纸条,看着上面的电话号码,老舅沉默着点了点头,走进了收发室。
对着电话发呆了许久,老舅才拿起有如千钧重的话筒,拨通了纸条上的电话。
“喂,你好,我是许文东。”
“东子,我是老舅,你找我?”
“啊,老舅啊,是。我这几天在绥分河回不去,然后舅妈说你在农电局干的不太顺心,问我有没有合适的工作给你找找。”
许文东这话说的是相当委婉,哪是让他帮忙找找,分明是让姥姥姥爷倚老卖老去逼着他给安排工作去了。
老舅这边涨红了脸,说道:“你别听你舅妈胡咧咧,我在这干的挺好,你不用理他们!”
许文东笑笑,说道:“您别急,您做事的性子我是放心的,心细,责任心强。我这边准备再办个厂子,缺个厂长,您看能不能过来帮我一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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