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头晕！可能是今天上午处理的工作太多，这会儿眼前有点发黑。”
傅凌恒没有吭声，只是目光紧锁栗漾的脸。
数秒后，他说：“既然不舒服，那就回家休息吧！”
说完这话，他提步，往外面走。
栗漾看傅凌恒离开的背影，黛眉蹙起。
她不知道一向没有带自己去招标会现场习惯的傅凌恒，怎么会一时兴起？
虽然和傅凌恒在一起两年多，自己也是和他关系最亲密的人，可是，她并不了解他！
准确的说，她对傅凌恒的熟悉，仅限于在床上。
其余时候，他们只是最亲密的陌生人！
……
傅凌恒到公司楼下，坐上车，准备带人过去招标案现场。
等轿车准备启动的时候，栗漾从公司总部出来。
找到傅凌恒所在的那辆车，她径直坐了进去。
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，傅凌恒投以古怪的目光。
栗漾收到傅凌恒看过来的目光，俏皮的说：“我要是晕倒在招标案现场，你可得给我按工伤算。”
傅凌恒望了栗漾两秒，而后笑了。
“和我讨价还价？你不知道我这种人，最没有良心了么？”
栗漾当然知道无奸不商的道理。
至于良心，他们这类人，哪会有这玩意啊？
栗漾扬起红唇一笑，说：“抛去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不讲，我还是你老婆，你总不至于对你老婆也这么刻薄吧？”
傅凌恒也是笑，笑里掺杂着几分散漫。
“你要是真晕倒在招标案现场，我直接让人给你扔出去。”
栗漾笑着摇了摇头，略有些骄纵的说：“你不会舍得的！”
看栗漾明媚的样子，傅凌恒抬手用手背摸她的脸。
“是不舍得，但凡你丑一点、笨一点，或者再不识好歹一点，我都能做到扔下你不管。”
栗漾略显得意的说：“偏偏我的一切，都长在你的审美上，你说这可怎么办吧？”
傅凌恒只是笑，片刻后说：“栗漾，宠你的时候，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，但是我薄情起来，就算你跪在我面前，我也会无动于衷。所以，不要爱上我，千万不要爱上我！”
“……”
栗漾望着傅凌恒，笑容僵硬在唇角。
两秒后，她展颜一笑，笑的没心没肺：“性是性，爱是爱，这是两种关系，我能拎得清！”
傅凌恒很淡一笑，“你清楚就好！”
……
招标会订在下午一点三十分举行。
傅氏一众人是下午一点十五分到达的招标案现场，被安排在现场的第二排座位。
抽签后，傅氏在七组竞标者中，排在第六位。
栗漾属于是第一次参加竞标，对流程和情况，还不是很熟悉。
不过，等她知道这次竞标的项目是那份合同上的项目，不由得瞪大了眼睛。
一时间，栗漾被心虚感覆盖。
傅凌恒让她来招标案现场，该不是发现她透露底价给别人了吧？
心里七上八下，心脏蹦蹦蹦乱跳个不止。
她想，若不是自己妆容遮掩，这会儿一定脸色煞白。
“虽然你在公关部工作，但是招标这种事情，你也要学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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