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说司老爷子多年未娶，是因为嗜杀，取回来的三个老婆都死了。
“司……司老爷子，他取过三个老婆？”齐悦仔细想想，关于司老爷子的小道消息多如牛毛，最后一个勉强能委婉的问问。
司慕泽正垂眸处理文件，“嗯。”
齐悦心里一惊。
果然传言还是有值得信的，齐悦紧张地握紧拳头。若是司老爷子看自己不痛快，会不会直接了解了自己？
“那为什么不继续娶了？”顿了下她又道。
据传闻是司老爷子虐杀的事情传出去了，上流社会人人都不肯再将女儿嫁给他。
“他认为自己杀伐页孽太重，”司慕泽缓缓地抬眸，“不想再娶了。”
杀伐页孽。
齐悦心里咯噔一声。
“我给司老爷子买了两样礼物，你觉得怎么样？”齐悦从侧边拿出一个盒子。
司慕泽垂眸。
是个翠玉扳指。
翠玉的成色称不上有多好，不过金倒是足金。价格恐怕也得几万块，以齐悦的存款来说，这是一大笔钱了。他眸光微动，嘴角掀起，“很好。”
“他会喜欢的。”
齐悦松了口气。
许久后她又忍不住支支吾吾地道：“司慕泽，你家有枪吗？”
“枪？”司慕泽拧眉。
齐悦点点头，眉宇间稍稍有点紧张。她抬手做了个手势，“就是那种能一枪……”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司慕泽眼眸中浮现出些许的笑意。
齐悦僵住。
她侧过眸子，支吾道：“忽然想到了。”
“在你心里司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？”司慕泽倾身，眸光定定地落在齐悦的身上，半点也不让她躲，“虎口狼穴？”
齐悦眨了眨眼睛，故作无辜。
“惨遭背叛，四十年前的司老爷子告诉你怎么做？”
“女人如衣服，兄弟如手足，若是兄弟背叛，那就断他手足？”
“嫁入司家的女人为何频频失踪，母猪为何集体跳河？”
齐悦瞪大眼眸，顿时反应过来。她转身准备抢过司慕泽手中自己的手机，他却忽然抬起手倾身道：“齐悦，你想知道为什么不来问我？”
齐悦怔住。
“看了这么多，还敢跟我回家，”司慕泽眉眼间的笑意逐渐扩大，“这是不是意味着，你喜欢我了？”
齐悦的脸刷地一下红起来。
“我，我……”
“四十年前，我爷爷的兄弟确实曾背叛他，不过他没断人手脚，”司慕泽似是不打算继续逗弄她，“只是削了发，断了袍而已。”
“我爷爷娶过三个女人，第一个是家里安排，互不喜欢便离婚，”司慕泽顿了下，“只不过她运气不大好，离婚还没办下来人就因为意外过世了。”
“第二个是个小演员，那会演员还不怎么招人待见。她得罪了个大人物，走投无路来求我爷爷。爷爷娶她，但是还是没护住。”
“第三个是我奶奶，两人鹣鲽情深，可惜我奶奶得了病，两人不能长久。”
“自此之后，我爷爷也再没娶过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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