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就是庄师姐教了我很多东西，我特别感激，她又那么想念妈妈，所以对尹阿姨就比较关心一些……”
艾小可只能这么扯，她知道自己这样会让人觉得奇怪，但对母亲的事，就算人家说她八卦多管闲事，她也要问。
“哦？你跟庄羽很熟？她教你什么了？”
殷启琛深深意外，看着她的目光，也渐渐深幽莫测起来。
她跟庄羽很熟，他怎么不知道。
“就是……她专业上的，比如机电啦，编程什么的。其实我也不太懂，都是死记硬背的，嘿嘿……”
艾小可干笑着解释，又心虚地看了眼殷慕北。
果然，那男人也在看她，一双星辰充满怀疑。
机电一体化这个专业，可不是你想学就能学的，没那脑子，就算是把整本书背下来，也未必会用。
何况她是出了名的学渣，班里成绩都是垫底的，哪来的脑子背那些东西？
也幸好管理专业不是瀚西热门专业，否则她连瀚西学院的门都摸不着。
“真没想到，小可你的记性原来这么好。只可惜我已经好多年没有跟鸿成他们走动了，也不太清楚。”
殷启琛没有再深问她和庄羽的关系，微微遗憾地说道。
艾小可暗暗松了口气，连忙接道：“其实我也就只是问问而已，殷伯伯不必太在意。”
“那好吧，时间不早了，饿了吧，快吃饭吧。”
殷启琛说着，叫佣人准备布置晚餐。
也不知是不是刚才的话题影响，餐桌上的气氛十分安静。
不，是沉静，那似有似无的所压，氤氲在空中，压得人不敢抬头。
艾小可是心虚，生怕人家再问她和庄羽的关系，一味地闷头吃饭。
至于殷家父子，则各怀心事，偶尔看她一眼。
他们都不是一般人，心思敏锐，又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来，她刚才在撒谎。
之所以没揭穿她，是想自己不动声色地掌握真实真相。
当然了，同样保持着怀疑心态的还有艾小可，她也不相信殷启琛说的话。
那天抱着母亲尸体的明明就是他，却不承认，为什么？
怕被人猜测暇想，说他们两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？
可就算有也没什么吧，殷启琛丧妻多年一直没娶，尹木兰离婚多年也一直没嫁人，这并不算丑闻。
何况，假如殷启琛真的只是路过看到，就更没有刻意隐瞒的必要了。
艾小可真是越想越不明白，但她又不能再追问下去了，总不能说自己是庄羽的灵魂，亲眼看到了吧？
人家只会把你当神经病看待！
吃完饭后，殷启琛叫司机送她回家。
因为太晚了，又当了大半天殷慕北的免费司机，艾小可回家倒头就睡，因此不知道校园网上，早已掀起了一阵大风浪。
第二天，她如常上学。
“艾小可！”
刚进校门，忽然有人叫她。
艾小可回头，迎面就泼过来一大盆的水。
她本能地想身开，衣服却不知被谁给扯了下。
哗！
顿时，那整盆的冰水把她浇了个透彻，瞬间被淋成落汤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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