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谢谢殷伯伯。”
艾小可乖巧地点了点头，在单人沙发上坐下。
她隐隐感觉到殷启琛打量的目光，不明显，却有所感觉。
这不奇怪，从她提出跟NE合作起，就已经做好了被人质疑的心理准备。
“殷伯伯，上次德国的事，谢谢您的帮忙。也是在那个时候，我才意识到，自己以前太任性了。您放心，我以后一定改正，好好学习，不再那么任性了！”
“德国？”
殷启琛微愕，转而看向殷慕北。
他不太清楚两人间发生了什么，只从毕管家那里得知大吵了一架，殷慕北还把艾小可一个人丢在城堡里，自己乘直升机回来。
但确实，从德国回来后的艾小可开始性情大变，成熟懂事许多。
殷慕北瞟了艾小可一眼，扭过头去没说话。
说起德国的事，他到现在都还有些生气，她竟然把那么重要的电脑给扔海里了！
“呃，我当时做了很多错事，惹慕北哥哥不高兴了……”
说这番话时，艾小可内心小小的虚了下。
艾小可本尊做的错事，岂止很多，简直是很很多。
但那天她是真的太过分，不殷慕北电脑扔了不止，还跳海。
要不是殷慕北反应及时，就算她庆幸魂穿过来，又被淹死一命呜呼。
“哈哈，你是女孩子，慕北自然得多包容一些。”
殷启琛哈哈大笑，目光暧昧地看着两人。
他似乎真的很喜欢艾小可，哪怕过去她表现得花痴又无知，依然有意撮合两人。
兴许是他脸上的笑容过于和蔼，看起来十分亲切，艾小可在心里小小地挣扎了下，就小心地试探道：“殷伯伯，您跟庄师姐的母亲尹阿姨很熟吗？”
“你为什么……会这么问呢？”
殷启琛明显怔了下，很是意外地看着她。
就连一旁的殷慕北，也一脸狐疑。
他发现这个小花痴对庄羽不是一般的感兴趣，又或者说，她们之间的关系，真的很不一般。
她知道庄羽文件的密码，还能背下她机密的文件内容，这种程度的关系，简直比亲姐妹还要亲。
可在这之前两人分明不熟，甚至不认识，至少在他看来是这样的。
“啊，我就是听说，庄羽去世那天，有人也在医院看到了您。然后在葬礼上也是，看您那么伤心，想着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。”
艾小可其实都是在胡说的，根本没有人看到殷启琛，连她都没看清他正面。但从手表可以断定出，那个男人肯定就是殷启琛。
但是对方的回答，却让她深感意外，又大失所望。
“我跟木兰和鸿成都是大学校友，她这么年轻就走了，自然要去送她一程。至于你说有人在医院看到我，那很正常，恒康医院是我们NE集团的，偶尔我会去视察工作。”
殷启琛表情平静，语气轻缓地说道。
这话听着似乎很完美，没有一丝破绽，但落在殷慕北耳朵里，却是漏洞百出。
因为他知道，庄羽和尹木兰死那天，殷启琛确实去过医院。
然而他刚才说的话里，却意思模棱两可，还有误导的意思。
只说偶尔会恒康医院视察，刻意避开了日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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