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望之笑笑:“不错,正是此人。”
一边有人先道:“说这个人做什么,不提不提了!”
连着几人都是这么说,秦望之也不在意,他笑笑:“世态寒凉,曾经被一众学子所仰慕之人,如今也被这样对待。”
一个公子急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!?我们怎么对待了!?公良文轩有罪下狱,应是文人之不耻!”
秦望之笑笑:“你久未来京城又怎可知他有何罪?”
“人人都这样说!”那人急着道。
“人人皆是如此,那便是对的吗?”
这话将下面的学子惊到了,有几个学子不想惹上麻烦,悄悄的离开了茶馆,还有些学子则是觉得公良文轩有罪,为何非要提起这么一个人,但还有一些,本身就是之前早闻公良文轩远名的,故而听了这话,反而有些激动的问:“照你这么说,他有可能是清白的!?”
秦望之:“人云亦云最可怕。”
随后他起身,离开。
只是这一次茶馆的交谈并无用,但却像是打开了一个话题一般。
本身闲来无事的公子们,整日除了学习就没有半点乐趣,如今这个有了个能闲聊的话题,自然是人人都开始谈论,当然,都是私下的,没有人敢明面说起。
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日复一日,在这段时间内竟然莫名传出了:“公良文轩说不定是冤枉的,他可能没罪!”这种消息。
有些事,就像是一个突破口,人们早有易趋心,一时间,学子之间风气似乎转了许多。
而这其中,不乏有秦望之的功劳。
依旧是那个茶馆内,里有一处厢房,秦望之被人迎着走了进去,他很享受这种感觉。
里面正有一人,一直背对着他,长相并未看清,却是官靴,那人看着窗外,轻轻道:“事情办得不错。”
秦望之立刻道:“大人过奖。”
“不是过奖啊,是你替我,替上面的那位主子解决了一个麻烦事儿啊。”
秦望之低头不言。
那人抬手,指向一边,轻轻道:“这是你的赏银。”
秦望之眼前一亮,只听他又道:“若是以后的事还办的好,只比现在多,不比现在少。”
秦望之立刻应声:“您放心!”
……
谢轻谣听到外面传出的话以后,觉得自己会不会是真的和外面隔绝太久,以至于如今已经不懂他人想法了。
莫真道:“主子……你别多想啊,我也就是听他们这样说的,但是还是有一些明白人的……”
看着谢轻谣飘忽不定的神色,莫真突然有些担忧。
谢轻谣这几日才好了一些,可不能因为自己回来传了一两句话再变得郁闷了,这样她可就是大罪过了。
“你是如何得知这些事情的?”谢轻谣问道。
“啊?就是现在往茶馆和酒楼这些地方,你坐个隐蔽点的地方,都能听见有人讨论啊……”
谢轻谣冷笑一声:“出去看看。”
谢轻谣出去并非是像曾经一样为了取乐,而是想看看如今京城学子之间究竟是何种风气。
谢轻谣换了一身男装,带着莫真出去了,她也想透透气,这样一直闷在王府里,人会坏掉的。
自己心态先要调整好,否则何来规劝别人。
到了外面正是个好日子,前段时间又下了一场大雪,银装素裹,洁白一片,寒意袭袭,但却太阳高照,一半寒冷一半温暖。
走在街上,觉得有些太亮了,她用手遮了遮太阳,看着喧闹的街市,像是之前发生的所有事都是浮云一般。
那样虚无。
谢轻谣去了茶馆,听莫真说,那里是一众学子最爱去的地方,坐下来,听了很久。
最后他发现,其实并非是学子们自己谈论起来的,而是似乎一种刻意带话题。
但这种感觉不明显,像是之前造谣生事的人,她一眼就能看出来,但这些人,她很难分别。
莫真道:“主子也不用在意这些,想来他们只是闲聊,没关系的……”
“闲聊?这可不是闲聊了。”谢轻谣轻轻道。
或许是她来的太巧了,茶馆里正在聊着,外面就传来一阵声音,随后就有官兵走了进来,二话不说,直接将一些专门讨论此事,并以认为公良文轩无罪者的人带走了,名曰管教教育。
莫真道:“主子你看,这还是有人在管的。”
谢轻谣微微眯眼,看着那边的人,像是太子手下的官兵。
谢轻谣道:“这不是管控,这是放任。”
莫真啊一声。
谢轻谣起身,觉得这里已经没有坐下去的必要了,往外走去,她在路上静静道:“若是真的是管控,就应该是杀一儆百。他们没有。”她嗤笑一声,“将那些人直接抓走,一群学子,难免心中多想,之后再放了出来,更是议论颇多,只会让人增加怀疑,不会让这个话题终止。”
也不用别人来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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