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咬紧牙关,闭一只眼快他知道,这田老三说出这样的话来,自己也是毫无办法。
又过了一会儿,上百人的队伍,为首的是一名身穿白衣的男子,他看到这几十人虽然受伤,但却都没有性命之忧,那女子虽然在担架上流了些血,但显然一时也死不了,于是他不满地问那女子道:“敌军在哪里,到底来了多少?你为什么要吹响警笛?难道你不知道规矩吗?”
驴子疼的懒得理这白衣男子,旁边一个大汉凑过来笑嘻嘻地说:“禀报善将军,敌人只有两个。”
啪的一声一个大嘴巴抽着男子的脸上他的门牙都被。打了出来,这男子疼得捂着脸惨了痛的呼叫着,白衣男子愤怒地训斥:“我在问她,谁让你插嘴的给我滚远点儿。”
此刻躺在担架上的女子也愤怒了,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手下被打掉了,牙齿这么的惨,打狗还要看主人,何况对方打的不是狗,而是自己手下的亲戚,这让他如何能不愤怒躺在担架上,他依然发着狠说道:“单小二你这么嚣张,等我养好了伤一定把你挫骨扬灰!”
这姓单的将军也不是含糊的,直接一脚就把女子从担架上踢了下来,疼的女子满地打滚儿。
男子愤怒道:“我的名字也是你随便改的,看我今天不要了你这泼妇的狗命。”
一边说一边男子冲上去就要再给这女子一脚,此刻从屋中飞出。一只木凳正击在男子的肩膀上,男子被这木凳撞击竟然向后倒退了两三步才站住。
一脸惊愕的看着木屋正在发作,里面,却传来了那个苍老的声音:“都给我滚,没有伤的都给我滚,如果留在这里,我就给你们造点重伤出来。”
这声音显然是带着愤怒喊出来的,原先那几十个人听到这声音,顿时做鸟兽散,就像老鼠见了猫避之唯恐不及,这白衣男子虽然强横,但听到了这个声音,也是转身就跑,他早已忘了那一凳子,其中他肩膀的事情他想明白了这里面竟然是田老三,田老三在里面,他跑到这儿来打着女子,那简直就是作死,好在对方只是给了自己一凳子,要是给上自己一块石头,那自己岂不是要命丧当场。
就在那男子刚刚跑出十几丈外,一个老者须发洁白的走了出来,手里托着一个磨盘大小的石头,他看到那白衣男子正在向远处奔逃,不屑到男子汉大丈夫,敢做就敢,当说了就得做,你不是要弄死这女人吗?你怎么不弄啊?说话间也不见他怎么跨不就是三两下追到男子的背后,啪啪两掌打在那白衣男子后背。
量程过后的男子一声也不出,直接趴在地上,满口鲜血狂喷。
带来的那几百士兵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老者顺手提住男子的腰带,如风般回到了木屋,往地上一摔,对那女子说道,好了,这回你有病友了我先给你治,等他快死了再给他治。
男子口中喷出的血,把地面都湿了一大堆老者显然觉得这血太脏,顺手在男子的后背抓了一把,男子喷血的节奏减慢了一点,只不过此刻。男子疼痛的呻吟声全传了出来。
原本嚣张无比的男人,此刻这呻吟的声音简直就像鬼哭狼嚎一般,很是难听。
田老三回手一掌抽在男子的脖梗上,男子再次昏厥,便也不再发出怪叫了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女子被田老三一脚从屋里踹了出来,女子受伤的那胳膊上包满了一层一层的厚布,女子的精神也缓了过来,她路过那个躺倒在地上的男子时,狠狠的照着男子的腿上踹了几脚,音乐间咔嚓几声,那男子的腿骨也被踹折。
女子就这还不嫌过瘾,她甚至想把那女子整只脚废了,田老三却走了出来,一把把她推开道:“阿迪当前你们这些畜生就知道自相残杀!”
女子很是不满,这男人明明之前是被你打伤了,我打两下怎么就叫自相残杀了?他愤怒的辩解着,田老三显然不买账,田老三告诉这女子自己只不过是把他打吐了血身上没什么伤,恢复几天就好了,如今你把他打骨折,这两天来了敌人谁上去送死?
这话说的很有道理,女子却无法辩驳,只好幸幸的带着手下走了,只不过刚才那个被打掉门牙的大汉此时很是解气。
自己只是被打掉了门牙,而这个姓单的家伙两条腿都被这女子踢折了,她觉得自己这一次真的是赚了。
就在这山口处闹得不可开交的时候,路正行和墨老爷子已经来到了这大山深处。
人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,这一路上就再也没有碰到过一个人,只有被两个人飞速行进惊扰的鸟雀在山中飞起。
越往上山势越陡峭,只有一条小溪。缓缓的向下流淌,冲击着溪涧里的石头,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,单调而又枯燥。
老者看着远处的山峰就不远了,便招呼路正行坐下来,两个人吃了点东西,洗了洗脸,老者特意在水流中照了照,自己把自己倒置了一下,这让路正行很是奇怪,难道这是去约会,是去见什么情人?还要打扮的如此周详,老者苦笑着对路正行说道:“你不知道,这个姓山的老家伙怪癖贼多,就爱挑拣这些细枝末节,甚至你去他家里把他门口的土弄脏了,他都不干,捞着指了指自己的背囊,到一会儿到门口,你提醒我,咱们俩记着换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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