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类自身是没有修为，什么都不如我们妖，可他们聪明，懂得修炼道法，借助天地的能量为他所用，不管是驱使鬼魂，甚至驱使我们妖啊魔啊，都能行，最厉害的就是那些修炼成神的人类，简直无所不能，我们妖全靠自身修为，就很难有他们这样的成就。”
玄轶巴拉巴拉，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。
狐小妖听得很认真。
安静了几秒之后，才发出灵魂一问：“那只有人类才能学习道法吗？我们妖行不行？”
“噗！”
玄轶正在喝水，一口水差点没全喷出来。
“妖大大问你，我们妖能不能学习道法，丫的，我也想学，不用站着挨打。”
南宫力王好气。
他从来没挨揍挨得这么毫无反抗之力。
别说反抗。
他甚至连鬼都摸不着。
“能学是能学，但很难，我们妖跟人类不一样，人类乃五行合一之灵体，只要开窍，很容易就入门，妖则不行，我们修炼一千八百年才能化人形，学人话做人事修人心，人心都没有怎么修得道法成神成圣？”
玄轶一说这个就心酸得很，他都钻研了几百年，到现在，也就半拉子功夫而已。
别说打鬼。
就算是画个防护圈，都不一定能画的好。
他们人类就不一样了。
当年他那些师兄弟，人家入门才几年，各个道行都比他高，不少都已经渡劫成功成神了。
“好吧，还要得到人心才能学道法。”
狐小妖似懂非懂，大大的眸子里透着几分狡黠。
这一夜。
众妖各回各屋睡大觉。
狐小妖已经睡饱，根本睡不着，四处溜达。
玄轶的别墅很大。
为了迎接狐小妖，还特意搞了个游戏厅。
狐小妖东逛西晃。
最后门一推，推开了玄轶的藏书馆。
千百年来。
玄轶四处搜罗的各种道法修炼秘籍全都在这。
虽然他不会。
基本上都看不懂，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，总之这都是大师请手写的心得，光是放着看都有安全感。
翌日清晨。
太阳照进大大的窗玻璃，落在盘腿坐在桌子上的狐小妖身上，一缕青烟正在从她的头顶缓缓冒出，她缓缓的睁开眼睛。
一向清亮的眸子里透着灵气，水汪汪的比往时更加清亮，周身萦绕着丝丝水雾。
“咔哒！”
门被推开。
玄宗：“哇，妖大大，你怎么长大了？”
“妖大大长大啦！”
“妖大大，你是修为恢复了吗？”
南宫力王跟诸葛闵采一前一后挤进门，硬生生的把玄宗给挤在门外，冲了过来。
“嗯？”
狐小妖低头打量自己。
小肥肉手，小肥肉腿，好像是比之前大了一点。
“不对，妖大大这还是原形，但她长大了，我的天啊，妖大大竟然还会长大？”
南宫力王震惊的无助嘴巴。
玄轶：“对啊，我以为妖大大是不会长大的。”
同样一千八百年的妖。
他们都成年了，从小奶狐狸长成大狐狸了，妖大大还是几个月的小婴儿模样，就跟当年妖王把她抱回来时候的样子没什么两样，所以大家一直认为妖大大就是长不大的那种，谁知道一夜间，竟然长大了，从几个月长成一岁几的样子。
“对哦。”
“我真的长大了耶。”
狐小妖站在偌大的镜子前，打量着自己，一脸好奇：“难道照着书修炼能长大？”
她也不懂。
还以为自己就是个婴儿妖，永远都长不大。
“修什么练？”
“这么厉害的吗？一晚上就能长个子？”
玄宗充满好奇。
狐小妖也不藏着掖着，蹦蹦跶的跑去桌子那边，拿起还摊开的书递给他：“诺，就是这本，里面写了怎么聚气丹田，气运周身打通奇经八脉什么的。”
“听着好玄乎。”
诸葛闵采也好奇凑过来。
玄宗打开书，里面都是一些图画，连文字都没。
“……”
玄宗看得一脸懵。
南宫力王：“这就像人类小屁孩最爱看的小人书吧？像个和尚一样打个坐就能修炼？”
“关键是就一样的姿势，他为什么要画好几页纸？”
妖中智商最高的诸葛闵采也表示看不懂。
“每一张都不一样啊，你看这个是吸气，这个是吐气，吸纳间聚气丹田，就这里，气运全身流转奇经八脉间……”
狐小妖边说边比比画画，玄宗他们面面相觑。
随后望向狐小妖。
诸葛闵采：“妖大大，这书什么文字都没，你怎么知道要气运奇经八脉这些？”
“嗯？”
“这个图说了啊。”
“好吧，你们都太笨笨了，所以听不到他说的。”
狐小妖指了指书上的人，板着小人萌萌哒很认真。
这画上的人还能说话？
玄宗手一抖，差点没把书给扔了，玄轶那货收藏的都是些什么玩意。
“妖大大！”
“妖大大！”
玄轶风风火火直冲进门，忽的脚步一顿。
“哇！”
他揉了揉眼睛，再看看，满脸不敢置信：“妖大大？你修为恢复了？”
“不是修为恢复了，是修炼你这破……咳咳，神书，一夜间竟然长高了。”
玄宗本来想说破书，瞄到画上的小人仿佛在瞪他，硬生生的话锋一转，差点没呛到。
“修炼一晚上，然后长大了？”
“妖大大还会长大？”
玄轶下巴差点没砸落下来，伸手接过玄宗手上的书，翻了翻：“这本书有这么厉害吗？”
“妖大大说书上这人会讲话，你哪来这么神奇的书？”
玄宗有点不信。
可这话是妖大大说的，他又不敢不信。
“我那么多书，哪知道哪来的，不过我这里的每一本都是我千辛万苦收集来的圣人真迹，每一本都是宝贝。”
玄轶虽然看不懂，可不影响他的崇拜之意，双手捧书，小心翼翼的摆回书架上，那恭敬的态度，就像是在给祖宗上香。
“确实是宝贝，起码能让妖大大长个子。”
玄宗难得赞同。
玄轶瞥他一眼，凑到狐小妖身旁：“妖大大，我今天一大早就到外头那四周晃了一圈，想找一下昨晚那些鬼都聚集到这边的原因，你猜，我找到了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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