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歌：“因此，后来就有了仙天宗。”
陶又之：“如果没有仙岛，也就没有仙天宗。仙兽之王曾说过，仙岛将以鬼剑愁为尊，而仙天宗，是受仙岛恩惠才有如今地位成就，所以自当也是如此。”
秦歌看向远方的天空，没有再说什么。
安静少许后，陶又之在旁小心翼翼的道：“大人，您是因为……老朽效力于道盟，所以不信任老朽？其实老朽跟道盟只是合作关系，还谈不上什么效力，只要大人您一句话，老朽立马停止与道盟的来往，此后率仙天宗全体上下，为大人鞍前马后。”
“我并没有这种想法。你们做你们自己就好，不需要为我做什么。”秦歌摇摇头，注视着陶又之，突然问道：“陶前辈，你为何会为我鞍前马后？”
陶又之愣了愣，很理所当然的说道：“因为大人您是当代鬼剑愁啊。”
秦歌轻轻叹了口气，朝前走去。
有个问题，秦歌这段时间一直在思考——如果他不是从那座山上下来的，那他还是什么？
鬼剑愁，这确实很牛逼，走到哪儿都让人尊敬，让人膜拜，甚至还会有人争着抢着来为你效力，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，就比如现在的陶又之。
但说到底，这终究是因为老头子，这跟秦歌没有半点关系。
秦歌，只是沾了老头子的光，活在老头子的光环下。
陶又之刚刚的这番话，让秦歌在心里将这个问题放大，让他变得更为在意，同时也让他有些迷茫。
“牛逼的，从来都是鬼剑愁，而不是秦歌，对吗？”
……（未完待续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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