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夜鹰说了些什么她大部分已经不记得了。
直到挂断电话。
脑子里一团乱，她现在能确认的事情只有爸爸完全成了痴呆，脑神经受损；爸爸以病情加重需要转院为由接走，暂时不知去向。
夜鹰有承诺，会尽快找到她爸爸，或者是联系到凌北靖的时候，让他向自己交代情况。
但她觉得没有那么简单，而且堂哥大概根本就不知道爸爸在哪里吧。
凌洛洛没什么胃口，知道自己仍然必须要吃。
她还是叫的那家粥，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来，整个人都有点神不守舍。
她将外卖包放在餐厅的桌子上，碗从里面拿出来的时候，发现两个盒子只见，夹了一张字条。
那字条一打开，首先从里面掉出了一颗药丸。
她整个人感到一种寒意阵阵的胆怯。
就像一桶凉水从上泼下来，冷的人打颤。
那颗药丸，就是她先前在帝国酒店的时候，白焰通过零食送进来的。
被慕南辰的人带走的时候，没来得及拿，也不太符合常理。
现在突然被送过来，意思显然就是，对方已经知道这是什么药，那就是知道了她身孕的事情。
字条上面还写了字。
内容倒是很简单，告诉她不要试图去做自己不应该做的事情，他只想要那份文件。
没有明显的威胁，也没有如果她不听话会怎么样。
但凌洛洛心里却已经明白了过来，因为夜鹰今天刚好告诉她的事情，就是爸爸脑神经受损人又失踪。
这就是莫问给她的答案。
如果她不听话，这只是第一步。
爸爸人在他手里，堂哥毫无音讯。
告诉她，他其实对自己的所有动向什么都知道，知道她在私自调查爸爸，也知道她怀孕了却隐瞒，所以给出一个警告。
这些想法不断在脑子里冒出来，她也不愿意相信是这样，但却冒不起这个险。
因为爸爸生病的那段时间，她在网上查过很多病情相关。
没有一样是说病情会和脑神经有关，会引起重度痴呆。
会产生这种病变，只能是人为的！
……
“凌治不见了？”
慕南辰从会议室出来后，夜鹰就亲自汇报。
“少奶奶昨天拜托我查的，说她被关在帝国酒店的那段时间，外面所有的事情都不知道，连同她爸爸。她想知道她爸爸身体怎么样了。”夜鹰犹犹豫豫，“我还是没告诉少奶奶。”
慕南辰脚步停顿了一下。
“RJP-35。”夜鹰的声音低了下来，“我只能告诉少奶奶，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病情会有这样的变化。如果说实话的话，就要将凌治为了让她跟自己离开维城，宁可自残吃下还在测试的药物RJP-35，导致了这种后果的事情，全都跟她说清楚。尤其二少爷你说，暂时不让她知道凌治是为了一百万美金才这么做的。”
慕南辰脸色很差，“这药怎么这么不稳定，还有办法治好吗？”
夜鹰想了想，摇头说，“恐怕没什么办法。尤其那边的人传讯说，RJP-35在IN已经作为研制失败的结果，不会进一步开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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