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开始不停地挣扎，一边用力地挣脱他的怀抱，一边说，“司徒彻，请你自重。”
“自重？你告诉我什么是自重？和你一样不知廉耻的纠缠别人还是破坏人家的家庭？你告诉我到底是谁需要自重？”
听了他这样诋毁自己，马舒意的心倏地向下沉。
如果说每个人都有个禁忌的话，那陈让涛就是她的禁忌，她害怕自己成为那样不堪的人，却第一次这样真真切切的听别人说出来。
只是现在，她早已无路可逃。哪怕明知道是错的，也只能向前。
至于司徒彻，不枉两人纠纠缠缠这么多年，一出口就戳中对方痛处。
不是没有听过他说难听的话，只是在亲耳听到他说出自己“不堪”的时候，还是会有些窒息。
马舒意觉得胸闷，喘不过气来。
但她还是断断续续地说，“司徒……司徒彻，当初，不管是不是意外，这么多年了……求你放过我好不好，哪怕我万劫不复，那也是我活该。”
“……”司徒彻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“我……早就没什么期待……只是希望不灭，就总会犯贱的期待着……”马舒意的呼吸越来越困难。
司徒彻见马舒意不对劲，突然有些慌乱。“你怎么了？”
马舒意摇摇头，继续说，“司徒彻……从小到大……他是我唯一的信仰，没有他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“你就真的那么在乎他？”司徒彻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里阵阵抽痛，尤其是听到她这样为了那个男人放低姿态求自己。
马舒意一向骄傲，如今，却为了另外一个男人，如此……卑微？
马舒意抓紧他的袖口，“司徒彻……求你……求求你……别管我。”
司徒彻捏住她的下巴，手倏地一用力，强迫她看着自己，“你还真是不要脸，看来当初我是对你太好了，是吗？”
“你把我当什么？”她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几乎是颤抖着问他。
司徒彻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眼角，语气凉薄，“各取所需而已，你说……你是什么？”随后紧紧盯着她领口敞开的衬衫，用力一扯。
“嘶……”
马舒意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，“你干什么？”
司徒彻没有回答，只是伏下头拼命地啃咬着她的脖颈，像是要将她吞入腹中。他的手掌紧紧地摁住马舒意的后背，然后从身后拽着她的头发，强迫她仰起头承受他的动作。
马舒意吃痛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听到马舒意叫，司徒彻似乎更加兴奋，唇不断地在她身上游弋，当他的嘴唇停在她胸前时，却是将她的衬衫理好，马舒意以为他要放过自己了，正想说话，便被他接下来的动作弄得软绵绵的。
司徒彻非但没有放手，而且接下来的动作比之前更加放肆，他隔着衬衫，低头含住她胸前的凸起，然后轻轻地撕咬。
马舒意几乎是下意识地吸了一口冷气。
“既然你这么下贱，我又何必把你捧在掌心。”
他凉薄的口气自胸前传来，让马舒意不禁觉得凉意袭来。
“你……别这样……呃……”她刚开口，他嘴上的力道便立马大了起来。然后腾出一只手，缓缓地向下。
“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？”司徒彻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沉沦在欲望中的人，相反，竟然是一片冰凉。
马舒意怎么受得了他如此露骨的话语，只能将头低下，然后不争气地，眼泪就那么流了出来。
滚烫滚烫。
然后滴在司徒彻的手背上，他心里的火气更加严重。“怎么？觉得自己委屈了是吧？”
“……”马舒意听他这么说，抽泣得更厉害，几乎都哭出了声。
“马舒意，你求我，你说你不要了，我现在就放开你……只不过，以后得留在我身边。”
“不要！”马舒意下意识地吼了一声。
“那你就给老子用心点！”他一把拽住她乌黑的头发将她低着的头拽起来。然后不由分说地吻住她的唇，像是在宣泄不满，又像是在宣誓主权。
马舒意感觉到嘴唇一阵疼痛，然后下一秒是满嘴的腥味。
“唔……”她疼得只想推开身上的人。
可司徒彻却是像一头已然疯狂的兽，不间断地在她口中肆虐，几乎要将她折磨到窒息，直到马舒意觉得自己眼前快要黑下去的时候，司徒彻才放开了她。
看着马舒意一脸疼痛的表情，司徒彻觉得自己心头涌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不安，只是，心越是不安，吐出的话越是伤人。“怎么？疼？是不是被我睡了一次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求他上你？可是，人家却不要。受不了就滚，没人逼你。”
想起陈让涛，马舒意狠了狠心，闭上眼睛像是豁出去似的，将自己的唇贴上司徒彻。
“最后一次，我们好聚好散。”
“这是你自找的，马舒意！”司徒彻的声音里燃烧着怒火，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，一向骄傲的马舒意，居然会为了一个男人让自己委曲求全。
甚至是出卖自己的身体。
甚至是委屈自己迎合他。
“啊……”
司徒彻见她意乱情迷的样子，不由得勾起了嘴角，问，“舒服么？”顺带着将在她体内的指头重重地弯曲了一下。
“疼……轻……轻点……”马舒意疼得眉头蹙起，大口大口地呼气。
“你让我停我就停，只要你求我……”他邪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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