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读研？”左锋思索了一会，不解的问：“研究生不都是有津贴的吗？干嘛来我们这里做打杂的？不合常理啊！”
在左锋的印象里面，研究生几乎都在忙碌，最起码要研究一些东西，毕业的时候好些论文，而且每个月多少都有津贴补助，难道杨晓芸是研究打杂的？
“这……这我就不知道了！”荣丽丽看了看依然在尽职打扫卫生的杨晓芸，摇了摇头说道，其实她心里面也在纳闷，
荣丽丽只是初中毕业，很早就结了婚，然后就跟着丈夫在A城打拼，她跟她的丈夫都是外地来的，包括石开山，刘玉柱俩人，也都是从外地来的，文化程度都不高，一个研究生对荣丽丽来说，太高不可攀了，但却在做杂物，她一直都想不通。
“杨晓芸！”左锋喊道。
“有事吗？”杨晓芸回过神来疑惑的看着左锋。
“那个，问你一个问题，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做杂物？我听荣丽丽说你是研究生！”左锋还真挺有兴趣知道杨晓芸的答案。
“难道做杂物还需要身份吗？研究生就不可以做杂物？”杨晓芸愣了愣神，看着左锋很认真的回答，旋即就说：“你这是职业歧视！”
“晓芸，你说什么呢？”荣丽丽吓了一跳，如果知道她的性格，当然也不会在意她的话，可是左锋是新来的老板，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，要是把这位新老板得罪，这工作可就没有了，连忙帮杨晓芸解释：“老板，晓芸就是这个性子，你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！”
“我没有别的意思，也没有歧视任何职业，我就是有点好奇！”左锋笑着说道，对着荣丽丽摆了摆手，意思是没事。
“身为一个公司的领导者，必须要有良好的素质修养，窥探下属隐私，会让整个团队没有凝聚力，游兵散勇不会做出大事！”杨晓芸继续她的大扫除，说完就不再理会左锋。
左锋这一次是明白杨晓芸的意思了，她这是在说自己没有素质，没有能力让团队有凝聚力，虽然有点生气，但想想也是，身为公司的老板，虽然是小公司，但直接询问下属私事，确实有点丢份。
被杨晓芸糟蹋一顿，左锋尴尬的笑了笑，说：“那你们忙吧，我有点事情要出去！”
左锋就觉的实在是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了，转身就走了出去，身后的荣丽丽却捂着嘴偷笑，小声的对杨晓芸说：“你还真厉害，我终于知道尴尬是什么样子了！”
“这不是厉害不厉害的问题，这是一个原则问题，在公司就要说公司的事情！”杨晓芸对荣丽丽说话还是老样子，依然冰冷。
“对，你说的都对！”
左锋正要乘坐电梯下去，电梯却突然打开，就看到宁彩云带着一帮人从电梯里面风风火火的走出来。
“呦，这是做什么？搞的跟黑社会似的！”如果放在战乱时期，宁彩云也许是一个响当当的女土匪，枪不离身，身后整天跟着一帮人，跟干啥似的，既然都撕破脸皮了，左锋说话也就没有那么客气。
“关于写字楼租用的问题，我想合同有必要终止！”宁彩云笑了笑，并不介意左锋说她是黑社会之类的话，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收回顶层的写字楼。
“你这是单方面毁约，是要赔偿三倍的租金跟装修费用的！”左锋的眼睛眯了起来，宁彩云这是往死里面逼他。
“放心，支票我已经带来了，只要你离开A城，我就给你一千五百万，刘芸的身体你已经得到了，现在我又给你这么多钱，你也该满足了吧！”宁彩云拿出一张支票，在左锋面前晃了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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