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说鄙视陈然，关键隔行如隔山，由不得他不怀疑。
陈然笑道：“我也没开玩笑，歌的确是我写的，闲暇时候偶尔也会写写歌。”
“陈老师主修音乐？”
“不是，以前学编导的。”
那更不靠谱了。
看着陈然认真的样子，杜清虽然怀疑却没说出来，人家是节目总策划，非要质疑得罪人做什么，歌是好歌这是肯定的，是不是陈然写的他心里存疑，却不妨碍跟陈然交流。
两人一番谈话，他对陈然的音乐素养有些了解，挺浅薄的，大概就是勉强入门的水准，可聊着聊着，又感觉这歌真有可能是陈然写的，创作思路安排的明明白白。
你说陈然音乐素养一般，专业一点的都聊不下去，但是人家还能给编曲提出意见，并且说编曲做成什么样，得用什么调来唱，说起来头头是道。
这种反差让杜清感觉非常别扭，可对于陈然说歌曲是他写的，稍微有那么点相信了。
“这算什么事儿。”杜清感觉有些懵，真没见过这样的奇葩。
陈然跟杜清谈了版权的事情，谈妥当了才下班。
杜清暂时是回不去了，只能去酒店。
“陈然，陈然……”他念叨这名字，以前还不觉得，可听陈然会写歌以后，就越有些熟悉感。
想了想，他去网上搜了搜，见到网上有百科，点进去看了看，上面有个知名词曲作家。
“还有百科？”杜清心想着，顺手点了进去，见到陈然百科的时候感觉恍然大悟。
怪不得有种熟悉感，年前《最初的梦想》和最近的《画》这两首歌出来的时候，他注意过词曲作者，看到是一个新人也跟着找了找资料，后来没找到就将这事儿抛到脑后，直到今天才想起这么一个人。
现在问题来了，召南卫视的节目总策划陈然，到底是不是这个？
光从歌曲的风格来看，差别是有些大，不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。
可又是写歌，写的又好，还都叫陈然，怎么想都没这么巧的。
而且《最初的梦想》的演唱者张希云，好像就是临市人……
这下杜清就不纠结了，虽然不知道人家怎么写的，可都好几首歌了，也不能作假。
弄清楚了心里舒坦了许多，歌也不能乱唱啊，如果因为词曲作者有抄袭之类的纠纷，别人极少注意词曲作者，反而是他这个演唱者会背黑锅，谨慎些也没错。
……
第二天，陈然正忙着，杜清过来对他连声陈老师，陈老师的叫着。
陈然心道怎么又来一个，连忙摆手道：“杜老师，我可当不起你这称呼，叫我陈然就好了。”
“真没想到你就是那个陈然，不然我昨天哪里还会怀疑你啊。”杜清说道。
这是说实话，陈然拿出一首来，他还会怀疑是抄袭，代写之类的，可陈然写了几首都没被人出来锤，抄袭什么的也不可能。
“我听说现在不少人在打听陈老师的消息，谁能想到陈老师竟然在召南卫视做节目……”杜清忍不住摇头失笑。
《画》登顶热销榜，成绩斐然，其他人就注意到了陈然，想请他写歌，可名字跟假的一样，根本联系不上，没人想过写歌不是人家主业，做节目才是。
陈然也是笑道：“就是闲暇时候写着玩，我什么水平杜老师也知道，上不得台面。”
杜清表情有点古怪。
到现在为止，杜清自己写的，包括唱过的，也就是上过热销榜前三，第一连摸都没摸过。
就陈然作的歌，三首登顶新歌榜，一首霸占热销榜十几周，这水平说是上不了台面，那他们这群人算什么。
这陈老师年纪不大，可为人倒是谦虚的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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