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即使被助理听到，也只会觉得柳清禾说你们人类这话有些古怪，但这种话如果说多了，也很容易引起怀疑。
当然，他不知道柳清禾早早就用异能解决掉了后患，在外人眼里她可是有两条腿的呢，就算再觉得她说话奇怪，也不会往她不是人类的方向去想。
知道苏言在担心什么，柳清禾故意靠近他的耳朵，用更小的声音说：“他不会听到的，我说话这么小声。”
下车后被要求走在前面的助理：“……”
那个……我真的听到了啊。
大老板这是从哪里带回来了一个傻白甜？而且他怀疑自己要是再多听些东西，会被大老板灭口！
苏言显然也有些无语，看着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的助理，道：“你先去书房，把这几天我让你准备的资料整理出来给我。”
终于不用被迫偷听的助理暗自松了口气，朝苏言点头示意后快速离开。
在场没有需要避开的外人了，苏言垂眸跟柳清禾对视，沉声道：“早上走之前我跟你说的话都没记住？”
“记住了。”
苏言盯着她没有说话，本就深邃的双眸看上去就有些凶了。
柳清禾读懂他眼神的意思，无奈道：“不能乱说话，不能乱动尾巴，不能暴露我是人鱼，也不能让除了你之外的人看到我的尾巴。”
这都是早上出门前，苏言叮嘱过的话。
说完，她忍不住为自己小小的解释了一句，“刚刚我也没有乱说什么呀。”
大概是发现柳清禾没有忘记自己的话，苏言眼神带来的压迫感瞬间消散。
“光记住没用，你必须做到这几点。”
他很清楚这条人鱼一旦被人发现会引发怎样的惊涛骇浪，更何况这鱼的眼泪还真的能够变成上等的珍珠，单是这一点就足够让无数人疯狂了。
“好，我记住了，也会努力做到的。”
“不是努力，是必须做到。”
苏言走路的步子再次顿住，视线扫向被包裹严实的鱼尾，“尾巴安分点！”
从刚刚开始，这家伙的鱼尾就开始不停小幅度地拍打他的小腿，本不打算揪出来，谁知她拍的更欢了，不得不出声提醒。
柳清禾轻咳了声，脸上难得出现了一丝丝尴尬的神情，“我控制不住，它自己要乱动的，跟我本人没有关系！”
这是真的！尾巴它有自己的想法！
“……你自己的尾巴，跟你没关系？”
柳清禾委屈，“真的，我心情好的时候它就会乱动，真的不是我能够控制得了的。”
当然如果用异能强行控制也是可以的，但她会用异能强行控制吗？显然不会！
不可能控制的，控制了还怎么利用人鱼的天性来跟苏言亲近？这可是为数不多让他没办法拒绝和反驳的举动了。
我控制不住尾巴，难道还能把尾巴砍下来吗？
苏言的确无可奈何，他显然也想到之前的相处中，柳清禾的尾巴的确是会在某些高兴或情绪波动大的时候乱动。
看来在绑定时期结束之前，还是不能把她带去公司了，否则万一她没忍住，尾巴把包裹的毯子甩开，就糟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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