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问题，或者死。当然，在你死之前，我想让你体会到你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东西。”可可脸上的微笑没有丝毫改变。“蚊子杀手集团，总负责人的名字。”
“我不知道！”斯图尔克听到问题，把脸别到了一边，随后就觉得自己两腿之间一阵凉爽，回头一看，自己的命根子上已经结了一层霜，冻的没有丝毫知觉，连疼痛都没有。
“回答错误！”可可拎着二氧化碳冷却瓶的喷灌，付明不知道她到底是从哪搞来的这东西。
“我真的不知道！”斯图尔克满脸的着急，虽然没有任何痛苦，但是他知道，一旦冰融化，自己的命根子将会受到毁灭性的伤害，“总负责人十分隐秘，我跟他的交流仅限于电子邮件，我真的不知道！！！”
可可皱了皱眉头，这种手段都用出来了，斯图尔克也不像是那种很讲义气的人，看起来说的是真话。不过她还是摇了摇头，对着自己的安全部队成员挥了挥手。
锤子砸在了凳子上，发出一声脆响。斯图尔克那冻成冰棍的命根子咔嚓一声，从根部断开，噼里啪啦的掉在了地上。安全部队成员把那个冰棒捡了起来，“按住他！”
其他的三个女人听到命令，上前死死的按住了斯图尔克，随后，把他的屁股露了出来。
“可可……”付明觉得不对劲，赶紧让曾晓婷和林建平和张璐回避，这三个人看到这种场面，脸色都白了，林建平顿时觉得自己胯下一紧，皱起了眉头。
“K，如果你不想看，可以回避。”可可满脸狰狞，“给我塞进去！”
付明低声说道。“伊莉娜，她是个爱笑的女孩，你却让她哭泣。她做了这么多，只是为了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继续活下去，她的人生还很长，你却让她失去了生命。”付明脸色阴沉了下来，“可可，我没有任何放过眼前这个禽兽的理由。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。我能够接受。”
可可浓重的点了点头，“继续！”
四个安全部队成员答应了一声，三人死死按住了不断挣扎的斯图尔克，另一个人直接把冰棍插进了斯图尔克屁股上的那个洞里。她的力气很大，冰棍刺溜一声钻了进去，随后斯图尔克的那个洞就流出了黑褐色的鲜血。
“啊！！！”斯图尔克杀猪似的嚎叫着，听得外面屋子外面的众人一阵寒颤，连在屋子里的付明和他的安全部队成员，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。
付明转过身子，闭上了眼睛。“不论早晚，总是要还的。可可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可可答应了一声，脸上狰狞的微笑马上变了回来，一脸清纯无害的样子。
“搞清楚莫里沙朗特的命令之后吗，给他个痛快吧。”付明叹了口气，从腰间掏出一把银质的PPK手枪，递给了宋佳豪。“伊莉娜呢？”
“已经通过别的渠道运回国了。”徐成看着宋佳豪手中的那把银质手枪，上面的花纹清晰可见。
“这把枪，是她随身携带的，下葬的时候，别忘了还给她。”付明咬紧了牙齿，从斯图尔克的口中获取莫里的命令，对他来说十分重要，这能够帮助他确定，莫里是不是真的要跟UNTR合作。如果击杀玛丽安托瓦内特的命令真实，那么莫里在昨天中午跟付明说的那番话，完全不成立。
“伊莉娜，我不会让你白死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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