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而颈命官穴上,一支簪子深深没入,刺进血肉里,周围的经络蛛网一般从那簪珠中央慢慢延伸至身体各处,为之输送源源不断的能量。
商止新总算知道她四天半的脚程是如何做到的、身体虚弱到头却频频捷报是如何做到的。与死神交易的寿命和健康,交换了长久维持的巅峰状态。
她不是刺了命官穴,刺是没入和取出——而她用簪子没进自己身体里,就没打算再取出来。
直到她死。
……
商止新太阳穴突突地跳,心里堵得厉害。
她不希望自己心疼一个骗子,但事实上,她现在就想拔了她身上的簪子,把她拥进怀里,吻她的唇,就算不原谅她,也疼惜她。
就是因为不行,惹她满心怒火不知何处倾泻。
她忽然不动了,满心怨气无处可解,抱她起来,踏出了温泉。
————
楼客只得疑惑:“上主,您不舒服吗?”
商止新死盯着她,去了刻意的温柔和暧昧,质问:“上一次是九转丹,这一次你直接刺命官?你很想快点死吗?孤让你觉得活着很艰难?”
楼客这才没法假意掩盖下去,看她眼眸里染上杀气,有些无奈,轻声问:“您不想臣死吗?”
“至少别这么死。”商止新有些弄不清自己是真情实感还是做戏:“你分明说过无论什么时候,若真要死,也会先告诉孤。”
“您想起来了?”楼客问。
“记忆总会找回来的。”商止新挑眉道:“完全找回记忆,那时候的孤就不好相处了,爱卿怕不怕?”
楼客回:“怎么能怕呢?什么时候的姣姣儿,都是姣姣儿。”
商止新哼道:“你嘴硬吧,便只有现在的孤心软。”说着把楼客带上殿内,轻轻道一句:“睡吧。”
楼客诧异地看她为自己拉上被子:“我们不继续做吗……”这种时候中途放人?商止新能有这个忍耐力?她以为就算是自己要死了,商止新都不会委屈着她的情欲呢。
“孤怕把你弄晕。”商止新凉凉道:“恭喜爱卿。你赢了,如果你用了一出苦肉计的话。”
楼客一呆:“臣并非想用苦肉计——”这可是天地良心,她从未想过用这一招来对付商止新——商止新分明对血只会开心。
“好了。”她只得在楼客惊讶的眼神下打断,附身吻她,软下语气:“既然你那么听话,把难堪都暴露在孤面前,孤也实现承诺,你可以依靠孤。”
等她起身,楼客还怔怔捏着被角,忽然间清醒一般,问:“是说……臣现在能休息?”就是很轻很平静地口吻,偏偏让人听起来可怜。
她早习惯了战争和侵轧,回到宫殿是上主无休止地索要付出……大概对付出太甘之如饴,猛然接到回报,会稍微有些愣。
商止新触摸她的脸颊,少有诚实地说:“孤也不知道自己还愿意给你多少安稳……但至少现在,你可以好好睡一觉。”
楼客眼睛亮了一下,像猫儿一样偏头亲吻她的指尖以示感激。商止新甚至能感觉她唇瓣的纹路,低眼看她,像是看见了脆弱的病人。
楼客碰了碰她,紧接着缓缓沉重地闭上眼睛。
她真的很累。
————
而几个月前楼客要走,商止新便根本不愿放人,表示谁去都可以,她不许。
楼客不得不苦口婆心地提醒商止新:“姣姣儿,能出关的领军都在关外,主将位仍旧空缺,我们朝中无人了……”
“那就亡国好了。孤乐意在牡丹花下死。”商止新冷笑,然后又凑上来凑近她的耳朵轻轻道:“我们相见那么久,还没好好说过话。这几年,我们有在一起睡过吗?”
如此直白的问题让楼客有些一时僵硬:“没有……”
“楼爱卿,”她于是勾着楼客的脖子,眼神又乖又撩人,似有似无地哼着:“孤想你。”
“上主,”楼客有些臊,低头假意理理头发:“您说些什么啊。”
“楼姐姐……”商止新才不愿冷落自己,看她埋下头,便弯腰吻住她的嘴唇,一声姐姐叫得余韵悠长,温软的舌头勾得她颤:“我想要你……”
楼客有些迷糊,隔了好一会,捉着她的双手低头轻轻说:“那……臣伺候上主?”
商止新立刻眯起眼睛仰头笑得得意,刚要答“当然”,楼客下一句低低地接:“然后您再下旨,让臣去边界吧——至少要守住关门啊。”
……
商止新忽然把手抽出来,脸色不妙。她自觉那么给趣地都叫了声楼姐姐,没成想楼客这么扫兴,于是不满道:
“孤的好将军,真是什么时候都忘不掉战事。谁要你的敷衍。”
楼客手足无措:“好姣姣儿,不是敷衍你,实在是——”
“你去你去,你就知道你的正事,从来不愿陪我。”商止新哼哼两声,真的把笔抓过来下了旨,放到她怀里,故意道:“那孤先警告你,去可以,关在人在,关破人亡。我瑾姣不养闲人。”
“遵旨。”楼客看出她闹别扭了:“臣守关到变成是闲人,可以死了算了;怎么不守关上主反而要留下?”问完,自己也察觉到什么不对——这句话未免暧昧。
她赶紧闭嘴,抬头却已经见商止新挑眉看她,别有深意道:“不守关的楼将军也是不会闲的。”
楼客闻言用力咳嗽了一下,耳尖有些懊恼的红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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