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立的消息刚发出去，凌雨旋便看到了，看完消息，微微侧头疑惑地看了杨立一眼。
却见杨立端端正正地坐着，并没有回看凌雨旋。
凌雨旋神色微微深了深，给杨立回了消息。
杨立听到消息提示音，低头看了一眼，看完消息，杨立眸色顿深。
手指轻动，想要再给凌雨旋发一条消息过去，还没打完字，耳边就响起了凌栀雨清冷寡淡的声音，“动了。”
几人闻言，下意识地，将目光齐齐地落到了丹术试炼境的排行榜上，只是积分没有变动，依旧是8888分。
几人又将目光投向医术试炼境，去看唐某某的积分。
然后发现，唐某某的积分也没有变动。
最后，几人将目光落到了凌栀雨身上，却见她将目光放在香术试炼排行榜上。
“小师妹，你说的动了，是指香术排行榜吗？”凌以璘说着，凑近香术排行榜，将目光落到了排行榜第一名身上。
香术排行榜第一是一个叫沈婷梦的人，积分：187。
与凌以璘一样，其他人也将目光落到了沈婷梦这个名字上，看完她的积分，齐齐蹙了蹙眉。
凌飘沐第一个开口，“好像，并没有没有特殊之处。”
虽然排在第一的位置，但是，这个分数不算太高。
凌栀雨听了，抬手，指了指第78的位置，“这里。”
几人向着凌栀雨指的地方看去，然后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名字，顾八八，积分：48。
几人盯着那个熟悉的名字看了好几秒，最后，是凌以璘先开了口，“别告诉我，这是她的第一炉香。”
凌栀雨侧头，给了凌以璘一个眼神，让他自己体会。
凌以璘一体会，就懂了。
还真是第一炉香？
只是，第一炉香就48个积分，这……
要知道，炼香的评分机制和炼丹的评分机制几乎是一样的。
一个看丹药的品阶、品质和成丹率，一个看的是香的品阶、品质和成香率。
凌以璘也是进过炼香试炼境的人，而且，他还当过不止一次导师，自然知道，第一炉香的总分是50分。
眼下，这个顾八八居然第一炉香就得了48分，可见其香的品阶、品质之高，不仅品阶和品质，成香率应该也很高，而且还不是一般地高。
这人……变态吧。
就算他老妈进了炼香试炼境，第一炉香也没法得到48分啊。
凌以璘知道其中道理，同样身为炼香师的凌雨旋和凌栀雨也知道这个道理。
看着上面的积分，两人沉默了良久。
许久之后，凌雨旋语带感慨地开口了，“倘若这真是她的第一炉香，她进了仙医盟，我们也教不了她。”
凌雨旋一边说着，一边将目光落在了顾八八这名字上。
不知为何，看着顾八八这个名字，再看着Ta的分数，凌雨旋脑海里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顾八八，顾？
会是顾大师吗？
取这么个名字，这人多半姓顾，还是一个既会炼丹又会炼香的人，真的很有可能就是顾大师了。
听着凌雨旋的感慨，大长老、杨立和凌飘沐三人齐齐看向凌雨旋，眸底染上几分错愕，“Ta真有这么厉害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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