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就是在水里加入少量的水银、砒霜这些，张素听听都觉得毛骨悚然，哪敢用这种方法，一个劲的直摇头，李秀妍就说道：“这样的话就只有最后一个办法了，用肠衣将你那个地方套住，这样精华就不会进入到女方的身体里面。”
古代的安全套？张素有点傻眼，这貌似是最安全的办法，不过肠衣就是动物的肠子吧？想想要在小伙伴上套这玩意儿他就有心理障碍，后世用的材料貌似是塑胶，还要经过杀菌处理，恶心就算了，会不会感染还很难说，要不然皇帝为什么不用？嫌不够爽？
在这方面张素实在为大唐做不出贡献来，而且这年头需要避孕的人群不是在皇宫就是在妓院，貌似也不太需要这方面的技术，张素耸耸肩就说道：“还是算了吧，该憋着的时候就憋着，将长乐她们养丰腴一些，真有了那就生下来好了。”
李秀妍就说道：“按你这么说，这样下去至少也是五六年后你们才会有孩子，你们等得了，只怕我哥跟卫国公只怕也等不了，再过不就长乐她们的肚子还没有反应，你两个岳父大人就该着急了。”
“你哥那么多外孙，卫国公也有孙子了，不会那么急吧？安啦，他们肯定能等得到的。”张素不在意，记忆力李靖貌似是跟李二一起挂掉的，至少也是十多年后，在他这只蝴蝶煽动翅膀之后，这两位搞不好还能多活几年。
跟李秀妍来了一发之后张素回到了报社，虽然已经断绝了想办法避孕的主意，不过这些办法还在他的脑海之中驱之不散，本着人道主义精神，似乎应该讲这些方法的危害说一下。
虽然是皇帝，但也不能任意残害妇女不是……呃，这话不能说出来，皇帝的确有这样的权威，然后妓女也是人，拒李秀妍所说，很多妓女从良之后终生无法生育，这也是个问题。
回到报社，张素大笔一挥，写了一篇歪歪扭扭的论现今避孕之法对身体的伤害，手下的编辑一看到就呆了，扭扭捏捏的问道：“主编，真的要登这篇文章？”
这种事情即使放在后世其实也是难于启齿的，最后也就是相熟的人聊聊而已，而且也不会在公众场合讨论，在这年头更是属于闺房私密，谁也不会拿出来公开讨论。
“当然要发，这可是大事。”张素很肯定的点了点头，其实这样做也有些恶趣味在里面，就是想挑战一下现在社会的底线，反正发出去李二不可能找他的麻烦，最后就是被老学究骂上几句而已，对他来说不缺这点骂名了。
“还愣住干什么，这是周公之礼人伦大事，是严肃的学术讨论。”张素瞪瞪眼睛说道：“拿去润润色，将我刚才说的这些话做为开篇，这么大的事情人们都搞不清楚的话有怎么能够繁衍后代？”
报社的编辑还是有些不乐意，要是直说用水银这些东西来避孕有害健康也就罢了，还说了一堆排卵期、遗精、女孩子初潮之类的，对这年代的人来说，报道几乎等同于色情小说了。不，这年头的色情小说都比这含蓄得多。
“怕什么，出什么事情别人骂的也就是我而已，你们又没有责任。”
迫于张素的压力，编辑还是将这篇文章发了出去，会招来什么事情那就不是他们能管得的了。
为了避免小孩子夭折比率太高这个问题，张素还提议让袁天罡召唤了孙思邈，只不过这位神医忙着救苦救难，没能在第一时间找到，又因为行医耽搁了不少时间，所以拖到了现在，算算时间也应该差不多了，到时候就是真正的给大唐人上学术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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