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都笑了起来。
短笛仍旧冷淡脸。贝吉塔嘁了一声。
……
巴达克的眼神始终在王超身上观察，后者笑道：“怎么了，巴达克叔叔？”
“你打败了悟空？”巴达克直接问，“超级赛亚人之二的悟空？究竟是怎么做到的？我……”
他疑惑地摇头，“我感觉不到你身上有一丝一毫的气存在。”
巴达克的问题，直接将除了布尔玛一家外的所有人的注意力拽了过来。
实际上这个问题在武道会的时候就有了，只是那时王超刚回来就参赛了，也没什么时间交流讨论……
克林和乐平他们放下了油乎乎的烤羊腿。
连贝吉塔吃东西的动作都放缓了，竖起耳朵。
巴达克的话乍一听很奇怪，因为在场的许多人都有收敛气的本事，又时候一不留神，不仔细的话，也会感知不到对方的气存在。巴达克的实力与境界，在大家里头都绝对属于上游的，他的判断不会有错。收敛气到极低的程度，与巴达克口中的“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存在”，是决然不同的概念。
龟仙人更是深深明白这一点。因此，在从灵界出来，在西之都重新见到王超的第一眼起，他就在内心深深地震撼到了，只是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主动问起而已。
在他的概念里，只有死物才没有气。
活着的生命，不论是极高明的武术家，还是没有智慧的飞禽走兽，都有气的存在。
这也是孙悟空一直以来的观念。武道会决赛败给王超后，他最想不通的其实就只有这个问题。
此时巴达克问了出来后，一双双眼睛都紧紧看着王超，想知道他的答案。
“看来大家对这个问题都挺好奇啊……”
王超笑了笑，从容地用手帕替身边的塔依丝拭去嘴角的果酱。环顾了一圈注视着自己的目光，孙悟空、姬内、巴达克、拉蒂兹、贝吉塔、龟仙人、克林、乐平、天津饭……王超摸着下巴，想了一想，委婉地说道：
“如果悟空成为超级赛亚人之神的话，也会立刻变得跟我现在一样，让大家感觉不到气的存在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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